而第二步就是让邓明若名声尽毁。

    程朝玉：“嗯，我懂。”

    还那么地……温柔。

    甚至，她会在登上那个位置之后，替萧立忻和邓明若赐婚！

    邓明若一心为邓瑜翻案，仗着邓瑜为皇家尽忠而死得到县主之封，却因此失去好名声，沦为一个卑鄙无耻之人。

    他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么冰冷甚至是仇恨的表。

    这么可的人儿，她居然错过了一辈。

    他是她的夫，他会无条件支持她的。

    但她没能开说清心意，程朝玉便可怜兮兮地认错撒了。

    萧慕凰侧眸，对上程朝玉微微惊惧的睛，便随后缓和了神，笑了一笑：“我只对自己人宽容，对敌是绝不手的，朝玉看到我这一面，会不会害怕？”

    而他听说过萧慕凰在战场上一些残暴的事迹，所以一开始他对萧慕凰就是印象不怎么好的。

    程朝玉有着良好的，他甚至没见过死人。

    后来，他有了答案——便是她不要他了，他心里也只认她这个妻主。

    离间邓明若和萧立忻只是第一步！

    但她才开了个，程朝玉就抬手捂住了她的。

    程朝玉将过程一字不落地复述给萧慕凰听。

    母皇破格封邓明若为县主，她本没想过阻拦，便是有了对策。

    便是她真的错了，他也只会在背后提醒她，而不会在人前背叛她。

    前世她没能亲看到两人的场，今生，她会在，好好欣赏。

    从赐婚圣旨达程府的那一刻起，他对她就没有二心了。

    他起初也确实怕她。

    他偶尔想起那个梦境时，还认真思考过，若她真的像梦里一样抛弃了他，不要他了，他会如何。

    他了：“是遇上了，不过我没给他好脸，然后又故意去了首饰铺，他果然跟了来……”

    提到正事，程朝玉总算自然了些。

整的话也说不来。

    可她在他面前，却是纯然无害的。

    前世之恨，她怎么会让邓明若好过呢？

    萧慕凰其实是想说，今日送小侍的事，让她觉得她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

    萧慕凰笑了，握他的小手：“我若对敌仁慈，便护不住我想护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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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想想，她都开始有飘……

    甚至在她母皇看来，邓明若这是在将南两位王女玩于掌之间！

    这况，她的第三步就很好实施了。

    “好不好嘛？”程朝玉将手从她上移开，扯住她衣袖轻轻摇了摇。

    唔，她若娶了他回家，他是不是会经常这么可怜兮兮地跟她撒？

    想到邓明若，萧慕凰笑声渐止，遂将程朝玉牵到塌上坐，问：“今日跟邓明若遇上了？”

    还错将那邓明若当珍珠。

    萧慕凰听完之后，冷冷一笑：“母皇原本只知二五利用了我，如今知邓明若也对我这般利用，接来便不会再对邓明若再有什么愧疚之心了。”

    程朝玉咬着，可怜兮兮地认错。

    “今日送小侍的事……”萧慕凰见程朝玉心平复了，这才提起送小侍一事。

    程朝玉看着萧慕凰的睛，轻笑抿，然后摇了摇：“不怕。”

    “哈哈哈……”萧慕凰再也忍不住，将他一把抱怀里，大笑起来。

    她要邓明若败名裂，一无所有！

    那又乖巧又可怜的模样，她一时间看直了。

    他会为她，守节到死。

    这两人，是绝对适合绑死在一起的。

    “你……好像很仇恨邓县主？”程朝玉看着萧慕凰冰冷的眸，微微有些被吓到。

    “这件事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你别骂我，也别生气，我保证只有这一次。所以……你忘了这件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