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她怎么忘了生产这一茬儿？

    “你若真想当九五之尊，就要承受九五之尊的孤独。便是你对那人有八分真心，你也要行收回四分来。你可以一个人，但不要一个人。人生在世，通常两难全，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女帝说完，闭了闭，似乎有些疲倦了。

    萧慕凰见状，便跪安告退：“是，儿臣回去好好想，儿臣告退。”

    女帝没有再声，萧慕凰便退了御书房。

    她站在御书房门，看着方的台阶，再看看漫天乌云。

    心，有些沉重。

    ……

    “不要……不要……”

    程府，院落闺房之中。

    程朝玉满脸泪痕，闭着睛揪着衣襟，脸苍白。

    他尚在睡梦之中。

    也在噩梦之中。

    “邓明若！你诬陷本王！”

    御园里，皇侍卫手持明晃晃的刀剑，齐齐对准中间一名女。

    俨然……是萧慕凰。

    一装的邓明若，梨带雨，我见犹怜。

    他边站着的明黄龙袍女人，正低声安着他，同时一脸沉震怒。

    “萧慕凰！朕是你的亲！他纵然只是朕的侧君，也等同于你的夫！你怎么能如此后之事！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大！我没有！我是被他冤……”

    “朕不想听你狡辩！朕亲所见，还有这么多大臣在场，还能冤枉了你不成？”萧立忻愤怒打断萧慕凰的话，袍袖一拂，旨：“来人！将萧慕凰拿！”

    “大……”

    萧慕凰狱。

    酷刑加。

    曾经鲜衣怒的女，双手双脚脉尽断，嗓被毁，生不如死地躺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

    梦境外，程朝玉痛苦地低泣哀求，“不要……不要这样……”

    而梦境里，一个和程朝玉一模一样的男，被新帝派人从寺庙里接了来，送到了残废的萧慕凰床上。

    他中了药。

    新帝怜悯又温柔地看着他，轻声告诉他：“你们程家不是对她很忠心吗？你的母亲为了保她，骂朕残害手足，死后无颜见先帝，还在金銮殿上以死明志……听说，你也很喜她是不是？你连元家小的求亲，都给拒了？既然你们程家对她如此袒护，那就陪着她一起地狱，嗯？”

    他很难受。

    可他宁可承受万蚁噬咬之痛，也不敢对床上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如何。

    他不是不懂。

    当初差嫁给她之前，他便被里派来的侍教导过了。

    可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