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到鼻酸了起来。

    对不起……我的夫……

    是我不好……

    都是我的错……

    “朝玉梦中的萧慕凰，真该死，我们不要她。”萧慕凰用力抱程朝玉，忍着奔涌的绪，骂。

    她不要那个前世的自己。

    朝玉也不要。

    谁都不要！

    “……”程朝玉没有接她的话，因为那个‘她’，最后是真的死了。

    可他一也不希望她死。

    梦里的她那么坏，梦里的他还是想要她。

    “不过，我不会移别恋的，朝玉放心。”萧慕凰轻声保证，“我喜上了朝玉，就再也不会喜别的男。直到，我死。”

    程朝玉的泪，一涌了来。

    是的，她不会移别恋。

    所以她唯一真心喜的，还是邓明若。

    她为邓明若了那么多的事，把整颗心都捧给邓明若了……

    他不知为此哭了多少回。

    而这辈的她，究竟是对他、对程家愧疚所以事事弥补，还是因为遭遇过背叛，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喜他？

    他不想问。

    也不敢问。

    “怎么又哭了？”萧慕凰无奈地上手，从他怀里摸帕，替他泪。

    程朝玉起初懵了一，随后便迅速退离她的怀抱，羞恼瞪她：“你摸哪儿呢！”

    “……摸帕。”萧慕凰很无辜地看了一手上的帕。

    “骗！”

    “嗯，让我骗吗？”萧慕凰索扑过去将他压在床上了。

    他不是说她摸吗？

    其实，她想的。

    只要他不抗拒。

    “你你你，你快起开！”程朝玉慌了，意识地看了一屏风外，“母、母亲她们还在呢……”

    “老太傅可没你这么傻。”萧慕凰轻笑着咬了一他的。

    “你才傻。”程朝玉又瞪她。

    萧慕凰估计小人儿也不会让她得寸尺，再说程老太傅肯定没走远，在院门呢。

    于是有些惋惜地起，又将程朝玉拉了起来，细细替他了泪，这才说：“你这样，我怎么放得心呢？要不……我去跟母皇提一，能不能年前把婚事先办了？待你及笄了，我们再圆房。”

    “……”程朝玉瞬间就拿拳捶了她一，“你胡说八什么呢？陛得揍得你开！”

    “噢，那倒无所谓，只要母皇同意，我自己趴上刑凳让她打。反正回家有你给我上药。”萧慕凰无所谓地笑。

    “……我才不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