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慕凰没有停。

    她听到了他的拒绝，可她并不想停。

    反正，人是她的。

    哪哪都是她的。

    “……”

    “不……”

    “呜……”

    门外，小侍小脸通红，听着自家小公的呜咽，几次想推门而，又想想那礼亲王‘可怕’的脸，最终放弃。

    求求老天爷，快让礼亲王住手呀！

    小侍双手合十，不停地朝夜空拜了又拜。

    良久，屋动静才停歇。

    萧慕凰搂着绵绵的人儿，眸中浮现一抹浅浅的思。

    怎么跟那些王八犊说的不同呢？

    程朝玉羞于抬，抱着她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微微颤抖。

    “我说……”萧慕凰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她从小脸就厚。

    “你不许说话……”程朝玉轻咬了她肩膀一，带着些报复的意味。

    他没她那么厚脸……

    而且，而且她都还没娶他过门呢，就这么、这么……

    “我手酸。”萧慕凰搂着人在怀，低笑。

    “你、你……”程朝玉一张脸彻底染红，像酒醉了一样。

    “不过，为什么朝玉没有……唔。”

    程朝玉是真急了，想也不想地拿自己把她嘴堵上了。

    不然，谁知她会说什么让人想一撞死的羞耻话来？

    萧慕凰微微挑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忽地轻笑声。

    真可。

    程朝玉察觉她似乎又有些意动，忙退开了。

    “你今晚去哪儿了？怎么穿成这般模样？”他飞快地转移她注意力。

    萧慕凰也不想成亲前把人给惹急了，便如他说愿地说起了正事：“去了一趟萧菡府邸。”

    接着，原原本本将近日里查案的展以及计划，告诉了程朝玉。

    “陛一定对我……”程朝玉心难受得厉害。

    那是她的母皇。

    他比任何人都想得到她母皇的喜。

    可是……

    程朝玉现在已经不怎么哭了，他经常会去想起梦里那个前世的自己。

    然后觉得，其实泪没有任何用。

    就像梦里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了从前他不会去的事——写了那封控诉新帝的血书。

    他甚至将血书给了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