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陛因此发觉，礼亲王将过的放在了礼亲王夫上。

    对于一个即将成为太女的人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朕问了凰儿一个问题。”女帝微微一笑，“朕问她，倘若程朝玉今日死了，她会如何。”

    李元韶呼一窒！

    没来由地，便想起了许多年前那个血漫天的日。

    “她不敢回答。”女帝又一笑，“于是朕便跟她说了当年，朕所经历过的痛。”

    “陛……”李元韶难受地喊了一声。

    她终于知，陛是如何发现她投诚王女的了。

    原来是因为陛提起了当年的事……

    “当年，朕无法两兼顾。”女帝了眉心，轻叹：“朕一人系五十万将士的命，只能，不能退，不——则死。不像现在的凰儿，她便是不当帝王，也能成一方霸主。”

    李元韶神大骇！

    陛这话的意思……

    难……小王女选了夫郎，陛就不立小王女为太女了？

    女帝看向李元韶，微笑：“她是朕和悠凰的女儿，朕没能办成的事，哪里能束缚着她，让她也办不成？”

    李元韶呆住了。

    原来，是她想错了？

    陛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想考验小王女？

    “朕给她铺好了路。”女帝又，“端看她自己怎么选。”

    说着，慢悠悠负手起，走了两步后，回过来看着李元韶，笑得有些莫测：“元韶，倘若你将今日朕与你说过的话，再去……”

    “老臣万死不敢！”李元韶忙起，一躬。

    “倘若你再敢朕的安排，朕与你妹之，就断了。”女帝依旧笑着。

    是试探。

    也是机会。

    李元韶额上滴落一滴冷汗。

    她总算明白，陛今晚找她来，一番‘推心置腹’，甚至将对礼亲王的安排都透给了她，是为了什么了。

    这是在考验小王女，也是在……考验她啊！

    陛对她投诚小王女一事，并不反对。

    但，陛并不会原谅她的背叛。

    “老臣……明白。”李元韶颤巍巍跪，叩谢皇恩，“老臣……谢陛不杀之恩。”

    “夜了，元韶回去吧，路上小心。”女帝轻声。

    “老臣告退，也请陛早些歇息。”

    李元韶随后起，慢慢退了御书房。

    一路走皇，李元韶心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