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凰眉一挑：“哦？所以刚刚，朝玉不舒服？”

    别以为她没瞧来。

    嘿嘿！

    程朝玉：“……”

    他不跟她说话了！

    “所以我这阵努力‘浅尝辄止’还是有效果的，朝玉开始适应了，对吧？”萧慕凰得意地，“等三月……”

    “妻主！”程朝玉飞快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是想安她来着，但没想把她安得又开始胡说八啊。

    萧慕凰看着他，眸中尽是溺浅笑。

    程朝玉渐渐地松了手，依恋地投她怀里，将她腰抱。

    这是他喜了两辈的女。

    她如今，很喜他。

    很他。

    他开心得想尖叫。

    “朝玉，你知吗？”萧慕凰摸着程朝玉一顺青丝，轻声叹，“前世的我，不但对不起你们程家，我也辜负了母皇的一片疼之心。”

    程朝玉心微微一，小声：“妻主刚刚这般难过……是因为母皇吗？”

    “嗯。”萧慕凰再度一叹，缓缓地将龙蕴来找她，以及与前世对上的那些事，说了一遍。

    程朝玉顿时里也浮现了泪。

    想不到上辈……母皇比程家人，还要苦。

    他了鼻，心酸：“所以母皇立大王女为太女的时候，就已经中了毒？”

    他听母亲回来叹过气，母亲甚至还怪小王女伤了陛的心，所以陛才会在太女喜宴上吐血。

    “以母皇的睿智，谁能得了这毒手？”萧慕凰惨然一笑，“分明，是母皇有意为之。”

    程朝玉咬了咬，“可是母皇为何不对妻主明言呢？”

    “因为我那时候太蠢了，是扶不起的烂泥。”萧慕凰冷笑，对前世的自己厌恶至极，“母皇知，就算把一切摊开给我知，我也不会有所。母皇大概是觉得，如果我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中了毒都无法察觉，那她就没有必要再这个烂摊了。”

    母皇是帝王，是有傲气的。

    就如同她六，母皇明明知六误会了，可母皇却不会去跟六解释。

    前世，她一定让母皇又痛心，又失望。

    所以母皇最后不想了，不想撑了，想去找父君了，便用命设了最后一个局，希望她能够清醒，能够察觉她的亲生母亲中了毒，察觉有人在南兴风作浪。

    可惜，她那时还在为慕容明若黯然神伤。

    本没有发觉母皇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