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萧瑾卿，“皇贵君说了那些伤害圣人的话，圣人真的走了，皇贵君越想越伤心，所以才会吐血昏迷。其实……皇贵君是舍不圣人的，只是皇贵君与圣人之间有太多误会与伤害，所以皇贵君才会用错方式，又说了那些伤人之话。”

    “我没怪他。”东越皇帝圈红了，“本来就是我没用，护不住他和孩们。”

    她不生气，也不怪他。

    她只是很伤心。

    她对他，从来没变过。

    可他忽然变得那么冷漠，她好像一就找不着那个在大雨中为她撑伞的少年了。

    所以，她很伤心。

    “谁对谁错，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贵君着圣人，圣人也着皇贵君，既然事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为何不各自退让一步，不再计较前事，好好度过余生呢？”萧瑾卿。

    东越皇帝微微攥手指，不是很自信：“怜怜他……真的我吗？”

    “一个肯在圣人境艰难受制于夏家时对抗母亲持嫁给圣人的男人，一个肯冒着生命危险为圣人生两位皇的男人，他怎么会不圣人呢？”萧瑾卿轻声问。

    东越皇帝一震！

    她想起了她当年，第一次那么烈地渴望娶一个男的心。

    而她其实是没有什么奢望的。

    毕竟，都说他是要嫁给夏无双的人。

    可她忍不住靠近他。

    结果……他竟然也愿意她靠近，一次又一次地朝她笑。

    他的笑容太了，以至于她都忘了她其实是没资格娶自己喜的男人的。

    再后来……

    他比她勇敢。

    他反抗了他的将军母亲。

    以至于他母亲都跑来皇质问她，她听到他母亲的那些指责，忽然就萌生了勇气，第一次用皇帝的份告诉他母亲——朕想娶他，他想嫁朕，朕就娶定他了！夏家也无权阻止！

    他母亲当时都愣住了。

    再后来……夏无双终究还是因着想一统天，从而无比渴望那笔楚家皇室的宝藏作为征战的军资，所以一次向她妥协，默认了她与怜怜的事。

    现在想想，夏无双其实不得她有这么一个大肋。

    便可以更好地纵她。

    “如果圣人当真皇贵君，便不是在这佛前苦跪，而是应该陪着皇贵君，去南求医。”

    萧瑾卿说到这里，轻轻一笑：“我这，自小就随时可能殒命，但太女边那位龙先生妙手回，是没让阎罗王将我带走。所以，皇贵君的，不是没有希望的，只要圣人让皇贵君开心一些，我想，寿命延个十年——绝不是问题。”

    东越皇帝一燃起了希望：“那位龙先生的医术，当真如此厉害？”

    “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吗？”萧瑾卿微笑。

    东越皇帝瞬间站了起来：“我这就……”

    然后一栽向前。

    萧瑾卿早就同时站起了，此刻便伸手将东越皇帝扶住——果然，跪太久之后又起得急，气血不通很容易栽倒。

    好在她预判准确。

    东越皇帝两发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