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了。

    方才……只是觉得好像四周还是，令他窒息难受。

    一片黑暗。

    他连她都看不到。

    但他能够觉到她，觉到她就在他边。

    所以，才会抱住她，如此才能心安。

    “你吓死我了！”萧慕凰捧着他的脸，轻吻，眶微红，“为什么要这么吓我？你怕，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你知不知我心好痛，好痛……”

    程朝玉泪落来，抬手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对不起，妻主……我、我怕我说了……你不带我来……”

    而他想着，有她在，没事的。

    他只要克服一就好了。

    “笨。”萧慕凰一把将他搂怀里，圈住，“笨死了！该打，该罚。”

    “好，你打我、罚我，但别生气行不行？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就想和你在一起，不真死还是假死……”程朝玉哭声，“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是怕你丢我一个人……”

    “嗯，肯定要罚。”萧慕凰用力将他怀里，斩钉截铁：“你给我等着，回到南定让你不来床！”

    “……”

    程朝玉顿时哭不来了。

    “好了，快换衣裳。”萧慕凰担心他受凉，忙松开他，开始剥他上的衣裳。

    “我自己来……”

    “闭嘴。”

    “……唔。”

    好吧。

    程朝玉忍着羞涩低着，任她将他剥了个遍。

    萧慕凰倒没那些旖旎心思，毕竟这大冬天的。

    她三两便给他换上了净的衣裳，又将他抱到床上用被将他盖住，随后将他发散在床沿，用帕一一替他着。

    “妻主……”程朝玉犹犹豫豫。

    萧慕凰瞥了他一。

    “唔，我是想说……妻主不是力厚吗？”程朝玉小小声。

    萧慕凰一僵。

    啊，忘了。

    程朝玉抬手捂：他是不是多嘴了？只是他确实有些冷，他不想在这荒郊野外的生病给她添麻烦……所以，用力最快。

    萧慕凰悻悻然丢掉帕，抬手涌力。

    片刻功夫，程朝玉一发便了。

    “妻主你的……”程朝玉指微微打开，小声提醒。

    “我不怕冷。”萧慕凰懒得理会自己一。

    “可我想跟妻主抱抱。”

    萧慕凰默然。

    她还是有小生气的。

    不过……并不是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