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贵君一震，连忙摇：“臣侍不敢有此非分之念。”

    “是不敢，不是不想，对吧？”女帝叹气。

    宜贵君快哭了：“臣侍……”

    说不敢，也不想，会不会惹陛生气？

    他真无此念。

    陛太了，岂是他们这等俗人敢肖想的。

    尤其是知太女世之后，他们几个也在后里讨论过一次，到底太女那位生父得有多，是何等人，才能生太女这样的女儿，又令陛多年。

    “别怕，朕就是随便跟你聊聊。”女帝笑了笑，随后语气有些怅然，“朕以前，经常和唯唯聊天。唯唯走了之后，朕就无人可聊了。今日难得有这机会，你就别怕朕了，朕不吃人，也不会随便杀人。”

    宜贵君了手指，望着女帝半晌，才轻轻一福：“是，陛。”

    “你坐吧，坐这儿。”女帝拍了拍边的侧座。

    “臣侍遵旨。”宜贵君一气，上前小心翼翼落座。

    女帝看着宜贵君，能嫁给她萧慎的男，容貌自是不错的，那些家族也不敢把拿不手的嫁给当时已经称王的她。

    然而，他们都把大好的青误在了她萧慎上。

    误了一辈……

    “朕是不是对你们不够好？”女帝轻声问。

    “陛何此言？”宜贵君讶然抬眸，“臣侍等人虽然的确畏惧陛帝王之威，但无人说过陛不好。”

    女帝苦笑：“朕让你们守活寡多年，也不来看你们，不是一个好妻主。”

    以前满脑只有悠凰，后来就是悠凰和凰儿。

    其她人，都不了她的心。

    她被仇恨和痛苦蒙蔽了。

    也就是古玉一事之后，她心境渐渐开朗，有了盼，这才恢复正常的思考。

    她想，她可能没到答应悠凰的事——她答应过他，会好好对这些旧人的。

    结果这些年……

    “啊……”宜贵君脸颊微红，没想到女帝指的是这件事。

    他踌躇片刻，才小声说：“若陛经常翻臣侍等人的牌，臣侍等人恐怕没有一日不是担惊受怕的。”

    “为何？”女帝皱眉，她有这么让人讨厌吗？

    “陛临幸，自然是臣侍等人的福气，只是臣侍等人惧于陛天威，于此事上总归是……不、不能让陛尽兴……臣侍等人，难免心中惶恐。”

    宜贵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完这几句心里话。

    这些，也是他们刚时，被封了分位，几个平日里就要好的侧夫聚在一起担心过的事儿。

    那时候他们还年轻，总有些没遮掩，便会说起与陛的……房中事。

    然后他们消息一互通，才知陛去每个侧夫房里都是一样可、可怕！

    不能说是不温柔，但也说不上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