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还没有，唐萦和应存一起靠坐在床。只有手电筒光照亮的黑暗中，制冷的空调不再工作，空气渐渐恢复了夏夜里的燥。

    或许男生的温一直都这样偏，唐萦坐在应存的边，就好像靠着一个火炉。可她却不愿意离这个“火炉”远，甚至还想要挨得再近些。

    手机放在卧室另一边的桌上，唐萦不想床去拿，便看着满室的黑暗沉默来。

    人一无聊，就容易胡思想。

    “阿存。”思绪穿梭中，唐萦又不可避免地想到前天晚上打开的新大门。

    那样有冲击力的画面实在太过于刺激，让她没法不去在意、不去探知和好奇。

    尤其是在这样秘密的环境里，连光也没有，只有应存与她两个人的场合。

    黑暗似乎给了唐萦一张遮羞的面，让她终于还是憋不住心事，想要把这个秘密倾诉给与她最亲近的应存听。

    “嗯？”应存轻轻地疑问应声。从鼻腔发的声音，却又好像同时震动了腔，沉而磁，上的鼻音像一小羽，挠得唐萦有些心耳。

    她倾过去，攀在应存的肩，贴着他的耳朵小声：“我告诉你，我偷偷看了那片。”

    应存闻言侧过，在黑暗里捕捉到唐萦明亮的睛。唐萦没有让开距离，还趴在他的肩，两人鼻息相闻，鼻尖与双的距离挨得极近，几乎就要贴在一起。

    “前天晚上？”应存低声问。

    唐萦不意外他一便猜中，有些面地了，继续悄声跟他分享自己的观后：“其实……我觉得男演员的那个有吓人。那个东西，颜不好看，又很，又有丑，上面还有，都是这样的吗？阿存，你的也这样吗？”

    天使然，唐萦对什么都怀有烈的好奇心。或许是分家教育缺失的原因，又或许是她从来没把应存当外人的缘故，什么秘密都敢和他讨论。

    而应存在她的心中，理、冷淡，不像其他男生一样对这些事抱有极大的参与兴趣，几乎不是个对她有威胁的男生，她就算整个人贴上去也不会发生什么让她害怕的事。

    且学识渊博，总是能以最简洁明了的方式解答她的许多疑惑，所以唐萦很放心和他讨论这些对人最单纯的好奇。

    她本以为，照应存的作风，他会拿生课本，或是其他什么图文资料，替她补上这迟来且细致的生理知识课。

    却没想到，应存在沉默，敛藏起来的神在夜里，让她有难以形容的觉。

    “不可以问吗？”唐萦眨了眨，歪趴在他的肩，又好奇地换了个问题，“那你说，男生的那个东西女生的里，真的会很舒服吗？那个女演员一直在叫‘舒服’。”

    少年的手指在的另一侧握，冷白的手臂绷明显的青。

    “萦萦……”应存闭了，压住心中翻的黑暗躁动，开想叫她别再说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很沙哑，像是被粘连住了。

    他从不叫唐萦“糖糖”，因为那是大家都这样叫她的昵称。他只叫“萦萦”，就像占据着一个独特的位置、握着一份独有的宝藏。

    “嗯？”唐萦白皙的小脸抬起来，期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