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唐萦拿着自己的枕，睡在了应存的卧房里。

    其实小的时候，因为怕黑又害怕一个人，唐萦常常抱着自己的枕爬到应存的床上，抢着他的被，拉着他的手跟他睡在一起。

    但自从上初中后，这样的行为便几乎没有过了。

    她知男女有别，大之后，他们就不能睡在一起了。无论小时候多么亲密无间，男生和女生不该躺在一张床上，同兄妹的关系不能，再要好的朋友关系也不能。

    只能是侣关系，或者夫妻。

    睡觉前，应存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低来问唐萦：“萦萦，要留灯吗？”

    唐萦虽然怕黑，晚上要着灯才能睡着，但那都是在她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况且，应存是有灯光就睡不好觉的人，所以她摇了摇，“你陪着我，我就没事，关灯吧。”

    “嗯。”应存抬手关了灯，躺来时，对唐萦说：“睡吧，明天早上早起来跑步。”

    “不要！”唐萦立转过背对他，理直气壮：“我还在，需要充足的睡眠！”

    应存笑了一声，不嫌地将她拉怀里，胳膊搭在她的腰上，将人圈起来。因为有了些困意，他的声音放得轻而低，“晚安。”

    “晚安。”唐萦也弯了弯角，闭上了。

    清凉黑暗的室，不再有人说话。

    两呼声轻轻的、平稳的，在空调微乎极微的制冷动静中，渐渐沉梦乡。

    半夜，应存在半梦半醒间听见唐萦忍痛气的声音，觉到边的人动了动，整个人都像是要蜷起来，连忙睁开，起问：“萦萦，怎么了？哪里痛？”

    “，”唐萦忍耐着左小肚里的剧烈疼痛，因为不想吵醒应存，已经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声音委屈得都像是要哭了，“好痛……”

    她想往应存怀里钻，应存却住了她曲起来的，用将她的那条绷直了，压在床上，压得实实的，半挣动不能，“绷，就这样，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小肚一一的，里面还在痉挛，疼到唐萦直气。

    可她和应存的力量悬殊太大了，被压住后就动不了，生生忍过了这段时间。

    “好了吗？还疼吗？”见唐萦的开始放松，应存也试着收回了上的力，将人抱怀里，拉起她的左，替她放松着，问：“经常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