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样的。

    可为什么问的却是最差的一个问题？

    是在各项分析，完全是没有通过可能的一个选择，更确切的来说，是在最开始就应该被舍弃在垃圾桶里没有重见天日机会的劣质的草稿。

    然而最差的问题似乎收获了最好的结果。

    瑰泽的回答是它怎么都无法预测到的。

    “没有01的话，就没有办法到的。”

    只这么些话，它就觉自己的零件好似要烧起来了，以往那受再度袭来，早已熟悉了的构造在这时完全失控了般。

    好奇怪、好奇怪，控制着的01不动声地抑制住自己的受。

    这样的……这样的……

    这是很古怪的、不在它意料之中而产生的。

    无无据，就像野草一样肆意滋生起来的陌生的。

    仿佛是要在它的机械的、本该毫无起伏的心，开一朵与瑰泽刻在它的玫瑰小一样。

    所以正是由于这陌生的，它的行为举止才会如此不受理智的控制，一味地不经思考的行为来吗？

    它地要把这些草摘除，却如藤蔓般把它束缚住。

    它闭上睛，打算不再去考虑这些无关的绪。

    “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没完，也想逃避现实，但是关于我死后的事，我还是想代给你。”瑰泽明白01听去了，于是便打算把自己的遗愿提前告知01。

    “其实我呢，在一开始是有想过，要不要01给格式化了呢？01不说，但我是01的研究者，对01的了解要比其他人更透彻。01在我面前安静乖巧，从来不格的事，那是因为有我着，01有自己的想法和愿望，这我是知的。”

    一说这么多话，仍旧虚弱的瑰泽咳了两，本就没有血的脸显得更加惨白，在01要过来扶住她前，她打起神朝01笑了笑，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

    “可是01刚才对我说，你也想成为我的唯一。我就觉得我真坏啊，怎么从来没有考虑过01的受，没有问过01的意见。我既然创造你来，就必须得对你负责。我应该相信你才是，你有自己的愿望和追求，我不该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你上。”

    “01一开始，应该是承载着希冀诞生的。只是我对你的要求越来越多，这不是我的初衷。”

    “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话，我希望你能照顾好燕褚和燕欣，她们都是很可的孩。久相去，你会明白的。至于拯救人类的计划……”她停顿了，“太过于困难的话，01也可以什么都不。”

    “在最后，我只希望01能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着。”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人类真的很会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它本不知有什么意义。

    在一个普通机械与整个人类族之间，孰轻孰重它不信她不明白。明明想要它继承她的愿望，最后为什么又转变了主意，说只要它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着？

    但是不可否认的，它有所动。

    “博士，01不想听……”这被言语所牵动的心过于微妙，在确切认清这心时，它不想有更多的意外发生。

    瑰泽没有说什么，轻轻地抚摸了一它的机脑袋，此时的她心意外地平静，往日的焦躁在这时已经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