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川又说:“还有生气。”

    “……”看来了。

    “在此之前，我还没来得及看那份调查资料，对你的境也一知半解。我原想，既然我们不必对对方负任何责任，你也并没有开要我帮忙，我便不想再你的事。”

    林衍川叹了气:“可是我最后还是看了那份资料……”

    看完后，就再也放心不她了。

    怕她一无所知，继续待在窟，被鬼无尽折磨。

    林衍川说的话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大概是又想起她那番言论。

    他本不是一个善于闲事的人，从小他所受的教育告诉他，凡事要有分寸。于他而言，最容易失分寸的，就是他人闲事。

    所以除非别人开寻求帮助，否则他一般不主动发散善心。

    但看完那份资料，他无法再坐视不。

    在车上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我仍然无法理解你说的话，所以你问我想你如何谢……”林衍川轻笑:“我想我需要好好想想。”

    苏姚想对他介意的那番言论解释一，但又想无论对错，自己当时确实是那样想的。于是张张后，最后只哦了一声。

    “……那你慢慢想。”

    -

    律师的工作很辛苦，作为越乘的律师更是双倍辛苦。

    林衍川让苏姚早休息，自己却还要加班，直接往书房走去。

    “你还不休息吗？”苏姚问。

    林衍川回看了她一:“我必须得加班。”

    “……哦。”

    见他已经开门走去，苏姚又赶问:“我可以用厨房吗？”

    林衍川一愣。

    随后笑了笑:“当然，不过我不清楚厨房里有哪些东西，只有杨教授使用过这个厨房。”

    苏姚往厨房方向望去:“那……我自己看看吧。”

    “请便。”

    林衍川即将关门时，又想起了什么，探了半个:“苏姚。”

    苏姚也已经往厨房走去，听声跑了回来:“嗯？”

    林衍川说:“我是个很随便的人，你也随便。”

    苏姚眨眨，呆呆地“哦”了一声。

    不过林衍川说自己是个很随便的人，苏姚觉得他是说了一句客话。

    他一都不随便!

    该怎样形容他的不随便呢？比如厨房的台面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打开屉所有东西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其他房间也是，就连卫生间都将洗漱用品藏了起来，用一样东西需要在暗格里挨个寻找。

    但是都覆上了一层薄灰，看样已经很久没打扫过了。

    苏姚也分不清这是随便还是不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