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桃朵朵开的寓意啊。

    “天收的桃制作的和冰片放去，”姚山见他捧着闻个不住：“就有香气了。”

    “……啊。”卫景平恍然大悟，没想到原来墨也可以有这么多致的样。

    要是在上林县开个墨铺，售卖姚山制的墨，会不会很畅销。

    看着逐渐好起来的姚山，他突然异想天开。

    卫景平拿着那块桃朵朵的墨条发呆，姚山见他喜的，捋着打结的胡须笑了：“卫家老四，你想学制墨吗？”

    卫景平一怔：“姚先生您……您清醒过来了吗？”

    姚山指了指他的，：“只要这里不痛就清醒。”

    卫景平：“……”

    “你到底想不想学制墨啊？”姚山嫌他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撅着嘴有生气了。

    “不想学，”卫景平摇了摇：“暂时不想学。”

    姚山以为他没看见自己的本事，回去里屋翻找了会儿，又拿一个匣来，里面装了二三十墨锭和大小不等的墨条，正是墨店王掌柜说的“纹如犀，黑如漆”的品质，他一一摆给卫景平看：“别说上林县了，就是整个京城，你也难找到这么好的墨。”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神是那非常引以为傲的。

    卫景平看了他攒的墨，小声问：“这些，我能拿去卖了吗？”

    姚山抬手重重地打了他一，胡瞪：“卖了什么，这是留给你写字的。”

    卫景平环顾四漏风的茅屋：“我想给你换个地方住。”

    他心中已有盘算：在县城租个铺，前面是门店生意，后面有个院，至于制墨嘛，可以在山里，也可以挪到院里。

    再像繁楼一样起个品牌名，要是能把品牌打去，就是一辈值得的事。自然，他要考科举是不能经商的，但是姚山可以啊。

    姚山似乎没听懂他的话，双又迷茫起来，而后往后一仰，又想要会周公去了。

    卫景平：“这么说吧，咱们可以在县城里开间墨铺生意，姚先生，你听懂了吧？”

    姚山眯着，似懂非懂，他以为卫景平缺钱了，将那盒墨到他手上：“拿去卖了吧。”

    反正给了卫景平，就是他的了，随便他用还是卖，他不了。

    卫景平说：“那你休息，我回去了。”

    这件事，他要回去好好筹划。

    姚山又抓住他的手：“我想找人。”

    “找谁？”卫景平问他。

    “姚溪。”姚山神黯然：“我的乖孙女。”

    卫景平皱了皱眉说：“您先好好吃药治病吧，等以后咱们有钱了，雇个镖局给您找姚姑娘。”

    姚山激地看了他一：“找到了给你媳妇儿……”

    卫景平吓得连连摆手：“不可不可……”

    这话可不能说。

    他才七岁，折煞他吧。

    姚山嘿嘿笑了两声，摆摆手让他回去。

    小心翼翼地捧着姚山给他的墨条，卫景平和卫二卫三山去了。

    回去的路上，卫景平艰涩地地开：“二哥，我想跟爹娘借银。”

    卫景英：“你借钱什么用？”

    难他的钱还不够他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