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开始鼓励和夸赞他们了。

    想来温夫当年读书考科举的时候也是被八文章磋磨过的，现如今同受，对他们就宽和了一些。

    ……

    墨铺也择日开张。

    卫景平一开学，墨铺里就冷清多了，卫景英大了一岁，在校场上的日多了，这边就剩卫景川来帮姚山卖墨。一般顾客来了看见一老一少这形，说一句“等卫二在的时候再来。”就走了。

    所以俩人每天不是在等刘婆来送饭，就是在等卫景平放学过来，只有他回来了，铺才有白的银账。

    卫巧巧有一次来墨铺，觉得这不行，就主动揽活儿到自己上，每日背着她娘悄悄来帮忙。

    她来了之后，墨铺的生意比先前好多了。

    先前分量小的墨块早卖得快断货了，余的都是放在墨笼里风的，到成品至少还有小半月的时间，短期是卖不了了。

    本来那些小葫芦小生小如意豆墨块是用来引抠门老秀才们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上林县的姑娘夫人们看上了，加之价格低廉，所以很快取代名十友墨，成了畅销品，一天能卖200-300块去，刨去成本，净赚一两多银。

    加上杂七杂八的项，墨铺一天来怎么也又二两银的收，这在上林县来说，除了繁楼，估计没有几家有这样的财运，已经非常可观了。

    到了二月中打烊了一算账，手里竟攒有五六十两银了。

    卫巧巧先啧了声，捣了捣卫景平：“你爹和我爹三年的年俸也没有这么多银。”怪不得她娘都要红死了。

    卫景平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不过有了这笔钱，就算接来半年不开张，他们的销也都有着落了。

    小富即安的日来了，但是要找姚溪，还得挣大钱才行。

    前几日委托的镖局去了趟凉州，问起王姓女，都说倒有这么件事，五六年前她趁着天黑偷摸回来，抱没抱女娃儿不知，但第二天就被官府抓了，说没多久就死在了牢里，还是村里的义庄给安葬的呢。

    人死了，等于说这条线索就断了。

    要挖，就得去问凉州当时抓人时的衙役或者县太爷，想要镖局去打听，还得加银让人家再跑一趟。

    卫海回来给姚山比了个数，要去凉州的县衙打探王氏抱回去的女娃儿的事，起码要这个数一百两银。

    “既然王氏被抓了，岂不是有人告发她？”卫景平跟姚山说：“老姚，是不是京城的衙役追到了凉州？”

    比起去凉州县衙打探，卫景平觉得还不如去京城呢。

    起码那是姚山熟悉的地盘不是，说不定打听起来更为便利。

    反正不是京还是再一次去凉州，都需要银，还得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