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难的问题啊。

    卫景平灰溜溜地折回去。

    这边，顾世安则喜滋滋地看榜的人群中晃悠来，他一边一边微笑，好像对这次县试的结果很满意的样。

    这次县试红榜在列的32名学之中，有他们白鹭书院的11人，占了三停之一停，还有两个四书五经才学完的蒙童考中，大大地超了他的预期。

    “恭喜顾夫。”等看榜的人散了些，县太爷武念恩踱着四方步过来，笑：“贺喜顾夫，这有吃不完的喜宴了。”

    “都是太爷治县有方啊。”顾世安先送上一句恭维话，立刻就要好了：“太爷，我去年说的后山上的大松那事？”

    武念恩捋着八字胡：“里面聊，里面聊。”

    ……

    卫景平一步一步挪到胡同，就见卫贞贞守在那里集地四张望，瞧见他大老远就喊：“平哥儿你去哪里了，快回来，报喜的官爷都到家里了。”

    报喜的官爷。

    “老四你……你……中……中……”卫景川呼哧呼哧地从他后跑过来，一把抱住提溜起来卫景平：“中了。”

    “二十五名次，”卫景英从另一个方向跑了过来：“老四，你考中了。”

    他和卫景川今日没去校场，天刚一放亮就去县衙礼房门蹲榜了，官差抬着红榜张贴来的时候，他俩从上往数到第25名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卫景平的名字，卫景英不敢相信，摁着卫三的仰上去：“老三老三，那是不是老四的名字，‘平’是这样写的对不对？”

    卫景川一气：“二哥我……我……只认得个‘卫’字。”

    这时候陆续前来看榜的人找名字的时候挨个往念：“……第24名俞xx第25名卫景平……”

    卫景英耳朵尖，实实在在地听到“卫景平”这三个字，拖着卫景川就跑：“走回家报喜去。”

    到家报了喜，一家人天喜地候着官差上门来送喜报，结果左等右盼不见官爷的影不说，连卫景平都迟迟没有回来。

    这不，卫二和卫三又撒去找人了。

    ……

    第二十五名次。

    这才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就说，他承认他的八文确实不如了多年的学生老练圆，但最后一年几乎是玩命学习，怎么也不至于差到名落孙山，还是有实力榜上有名的嘛。

    不论名次，过了就好。

    起码，科举之路打开了局面，卫景平一瞬间觉得踏实了。

    “走，回家。”卫景平撒开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