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忙了。”

    县试前，那本真题集他差不多试着练了有一半，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他这次才侥幸比宋玉临了几个名次。

    “那东西最有用，”韩端得意地：“打十多年前起，每年县试一结束，我就去礼房外问八文的题目，一次一次记来，这才有了这本题集。”

    一般的人都没这么个心计的，就连市面上售卖的题目，也仅仅只有一小半左右的历年考题，用起来就没那么快见效了。

    卫景平：“韩先生果然细致微。”

    老韩还真是七窍玲珑神机妙算……在韩端面前，他词穷了。

    但是这次他实实在在得了人家的好，不得不在心底揣着对韩端的几分谢意，卫景平意识瞥了一韩素衣：那么今天韩端带着女儿来墨铺……

    不会是想问问以后韩素衣嫁卫家，能不能从墨铺分到钱吧？

    卫景平：呵呵。

    心复杂又惊愕的一批。

    韩端果然不再提科举的事，而是眯着看着货架上的墨锭：“你这墨铺，一日账少不了五、六两银吧？”

    他故意打着虎说“你这墨铺”，意思是这墨铺就是卫四你的了。

    卫景平哪里听不他的弦外之音，肃然：“老姚这铺每日账的银看着不少，可他有用，日账再翻一翻还不够呢。”

    说实话，当初姚山说赚了钱要分卫景平七分，他只拿三分，卫家都没敢答应，也就遇到急事挪用一，事后又赶忙还到账上来了。

    开始攒钱是为了给姚山治病喝药，后来大的就存着预备着找姚溪的费。

    请人去凉州打探无果后，又准备今年秋天叫卫景英陪着姚山上京城去找当年办案的衙役官差问一问呢，只怕至少要预备二百两银才稳妥。

    韩素衣见姚山去制墨了，挪凳过来嘴：“爹，姚伯伯还在找孙女呢，也不知要多少银。”

    提到姚溪的事，她心也难受着呢。

    她知了韩端的心思之后原是不想来的，可又想着要是不叫他当面碰个钉，这事还不成心病了啊。

    于是顺推舟跟他来了墨铺。

    韩端瞪了她一：这傻闺女怎么就一儿不知为自己打算呢，唉，女不类父啊。

    卫景平想着他之前既受了韩端的恩惠，卫韩两家又结亲在即，再三考量之后：“韩以后要是能常来墨铺帮忙，老姚还能亏待她？”

    话外音就是，以后韩素衣嫁过来要是能来墨铺帮忙，没多有少，总是有银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