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说：“顾夫要的。”

    许德昌知他还有事要办，就不留他了，等两份臭豆腐好拿上来，又说了两句话，便放卫景平了繁楼。

    等他一溜小跑回来把“香”的臭豆腐往顾世安面前一放，那人却说：“两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你选吧。”

    卫景平：“……”

    就很暴躁是怎么回事。

    “夫，你是不是要去新郡？”卫景平选了这个。

    他记得当年还在白鹭书院念书的时候，有一次顾世安讲史，说到永嘉之后的西北凉州一带“秦中川，血没手腕，唯有凉州倚观。”，就是没有遭受战火的毁灭，当时以中原大儒郭荷为首的士族便迁往凉州，在凉州办学校，传播文化，使那里的文风一跃而起，蛮荒之地逐渐了礼仪之的血，直到后世的甘肃武威还留存着当地为了纪念郭荷而修建的孔庙呢。

    顾世安该不会是想效仿先贤，跑去西北的新郡开办书院，传播文化吧？

    没想到顾夫这么崇格局这么大，他之前都小看他了。

    “吃吧。”顾夫没正面回答卫景平，他将一份臭豆腐推到卫景平跟前：“吃完哭大声一。”

    添儿辞别的气氛。

    卫景平霎时鼻一酸，要不是他忍着，立刻就落泪了：“夫……那思炎呢？”

    就在今年四月份的院试之中，白鹭书院的傅宁考中了案首，顾思炎则中了第五的名次，二人都是甲科的秀才，如今已经咸州的府学念书去了。

    顾世安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拖油瓶侄：“他啊，他在这儿好的。”

    这意思是不会带顾饼圈走了吧。

    卫景平：“……”

    老顾有狠心啊。

    “对了，你呢？”顾世安吃完了臭豆腐，一脸餍足地眯着沏了茶端在手上，无所事事地问卫景平：“中了举人之后有什么打算？”

    “听说甘州府不久会从新科举中选人举荐到国监去读书，”卫景平如实说：“此次鹿鸣宴时候知府孔大人暗示过我，我还没想好，夫以为呢？”

    士们中了举人之后，照以往的经验，一分人会找门路去官，绝大多数年纪较轻的举则继续苦读，等待三年之后聚集京城，来个巅峰大比试参加闱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