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安盛了碗汤尝了，味好得他一脸享受：“反正现在大雪封路，你就算此刻想好了怎么答复他，信也送不去，不如等明年开了，打听打听京城的况再说。”

    睿元帝岁数大了，京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风云突变了。

    此次见谢回那般官场得意，又听说谢、文二人失和，到了明年，文婴还在不在相位上不好说啊。

    卫景平觉得还是他老练沉得住气，笑：“那就先拖着吧。”

    反正他现在对京城也不是很向往。

    顾世安用火钳拉了一土灶里的火堆：“甭说那些没用的了，你赶给我找炭石用啊卫主簿卫大人。”

    卫景平：“……”

    你这副德行，阮姑娘知吗？不怕他上去告一状。

    他们师生二人正对坐无语，顾小安手里拿着几个竹签串回来了：“夫，卫主簿，这是大街上卖的鹿脯您二位要不要尝尝？”

    卫景平看着那酱油的看不原的串，有不是很想吃，顾世安接过一串往火上烤着加：“我很多年没吃过鹿脯了。”

    等烤了他尝了一说：“味不怎么样。”说完就扔到土灶里当柴烧了。

    卫景平：“……”

    等他回到自己的毡帐，见卫景川当值回来也举了几串鹿脯，也不在火上烤就那么吃了，边吃还边碎碎念：“真……不如上林县的鹿好吃……咱爹打过一鹿……鹿脯烤着吃香……”

    他不吃了，丢到金灿灿面前。

    金灿灿乜了一，嫌弃地走开了。

    卫景川：“那只公雕给你打……兔了？”

    看把金灿灿嘴刁的，鹿脯都不吃了。

    卫景平捡起那串烤鹿脯闻了闻，他就说沈黄的商队来时他总觉得他们的有少呢，他立刻带上披风门去找柳承珏：“请柳大人借我几个衙役一用。”

    惩恶

    ◎“理说这人就该杀。”◎

    柳承珏二话不说给了他十来个衙役：“查问题先把人给抓起来再说。”

    卫景平先带着人赶到西南角沈黄歇脚囤货的地方除了大半桶冻, 其余货全卖完了，人和还全都不见了。

    可见这支商队已经撤离龙城郡了。

    走得可真够快, 连声招呼都没跟他打呢。

    “卫主簿, 卖考烤鹿脯的还没走呢。”一名衙役说，他早上门的时候还看见他们支起了烧烤炉，边的大桶里放了上千个竹签，大概是用来串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