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持续挖个一年半载的，本挖不开石山。

    “你说话算数？”绰耶问卫景平。

    卫景川替自家弟弟回他：“当然……算算数。”

    卫景平：“作数的。”

    柳承珏绝对不会去挖人北夷人祖先地的事，就算他脑一敢莽，也得问问纪东风和三万边关戍军答不答应。

    这要是真的开挖了，北夷人不冲过来两场你死我活的血战那能过得去？

    绰耶神茫然地：“谢了。”

    卫景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要走，忽然想起绰耶说修王陵时改了河，他的问题又来了。

    没看见龙城郡境哪儿有河啊，一次去大玉山他正奇怪着呢，不是说但凡河溪必发源于大山吗？怎么这大玉山四周光秃秃的，连条河都没有呢，每年的雪化了，又到了哪里？真是怪哉。

    难不成这里没有河，与当年北夷人修建王陵时将源于大玉山的河改成地暗河有关？

    卫景平又拿一张纸的地图，摊开了问他：“我年前从张掖郡过来的时候见有一条浊河，河里面全是沙土，看地图这条河离咱们龙城也很近，你知这条浊河吗？”

    浊河的河蜿蜒在离龙城郡十来公里的地方看不见了。照河西东走向的常识，他怀疑这条河就是从大玉山发源的，经龙城郡向东通到张掖的。

    绰耶抓耳挠腮，他认识的汉字不多，就翻箱倒柜找一张绘制在羊上的地图给卫景平：“以前这里是有条河通往汉人地盘的。”

    卫景平拿过来一看，一条不大的河从大玉山南麓蜿蜒而，穿过龙城郡，往张掖方向去了。他将两张地图放在一起，用竹签沿着河画了一条线，拿起来一看，两张地图的划痕几乎快要重合了。

    他现在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北夷王达选了大玉山这个风宝地，将自己的地修建在山里，又改了河，所以从大玉山发源的河枝被人为截断或者引，一分沿着原来的河来之后遇到风沙经年累月填着，一分被其他的地暗河之中，原来潺潺滋养张掖等地的浊河多半就是这么涸了。

    如果将原来浊河的河照北夷人的地图清淤挖开，多半还是有的。

    “九王殿，”卫景平当即说：“我和柳大人答应不挖你的祖坟，但你要带你的人，将这条河给清淤挖开，这易能吗？”

    “你什么时候放我们走？”绰耶还想再加个条件换个自由。

    卫景平：“殿走了去哪儿？”

    听说他不是轻薄了自家的八嫂被老父亲北夷王指着鼻叫来的嘛，放他们走了不还是到浪？

    如丧家之犬。

    难龙城郡这么大的地方还装不一个绰耶吗。

    “在这儿没劲儿。”绰耶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