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趴在屋前的草垛上打盹，终于没小丫片来烦雕了，多惬意呀。

    “小灿来，”卫景平仰唤它来：“跟五月认识一，以后你俩要朝夕相的。”

    金小灿不不愿地瞧了卫五月一，没耳朵不搭理。

    卫景平：“五月，这是家里养的金雕，日后你在家的话一天喂它三顿生，见草垛脏了去东百草堂找个人来，叫他们拉走换堆新的来就是了。”

    这条巷东边有个经营药材的百草堂，先前得知他们卫家养着鹰属金雕后，来求了好几次，想要珍贵的药材鹰粪，恰巧卫家懒得给它们一家三收拾那玩意儿，就答应给他们了。

    百草堂就买了许多洁净的草铺在卫宅里，隔几日就来换一回，不过每回倒也没空手来的，不是拎只就是提几斤猪给金雕一家吃，很厚。

    卫五月应是。

    卫景平又代了几样别的事，五月都一一记在心上。

    等到了东厢房，这里被卫景平暂且当作书房，堆满了各类书籍，他：“家里的活儿不多，你空了就来这里，我教你认字。”

    卫五月呆了呆，扑通一声给卫景平跪来叩抹泪儿：“多谢公。”

    他一个人的竟然能劳主人家教识字，这是走了多大的运才遇到这么好的公啊。

    卫景平不习惯旁人跪他，忙叫他起来，为了哄孩不哭，他找了几颗从同僚那里顺回来的糖果给卫五月：“吃吧。”

    小孩嘛哪有不吃糖的，卫五月捧着糖果哭得稀里哗啦：“公待小的真好，嗝……”

    想收都收不住了。

    卫景平：“……”

    夜里，卫景平搬了一把藤椅在院中的月桂树乘凉，卫景英来了。

    卫二正值新婚燕尔，一绯窄袖锦袍更衬得他意气风发，卫景平从到脚打量他一番，笑：“二哥怎么来了？”

    “怎么听说上回在白寺遇到行刺的不是柳大人而是你？”卫景英直截了当地问。

    他一直在东教习大皇秦衍骑，今日空回了羽林卫一趟，竟听说了这件事，卫二心中一悸，赶忙过来了。

    卫景平“嗯”了声：“二哥没听错，那天他们确实是冲着我来的。”

    卫景英双眉微皱：“我还听说是漓州郑王的人？”

    卫景平没有瞒他：“是。”便把榷酒曲令动了郑王利益的事简略跟他二哥说了，而后：“这次柳大人故意把事闹大，叫羽林卫和北衙六军都动了，郑王便把陛得罪狠了不会有好果吃的，二哥放心，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