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姚墨的儿和儿媳妇那可是京城里最俊的一对璧人，生来的闺女能不好看吗。

    “……”七嘴八说起了姚家的往事。

    不过这些卫景平都听不到的，他在媒婆的指引照礼节将聘礼送到姚宅，就没他什么事了。

    就算他想私里见姚溪一面，碍着那么多人在场，也不好说来。

    聘之后，卫、姚两家合计了婚嫁的日，定在了明年的四月二十，还有差不多半年来的时间。

    “卫四，”这天放衙，柳承珏一脸凶相地堵在大门：“陆先生什么时候来京城开办正通钱庄？”

    他俩陆续到访五六家青楼了，巧如簧哄得人家姑娘们心里的，都翘首以盼那个能拿多少钱存去都能钱生钱的正通钱庄呢。

    再没个影儿，他就要失信于姑娘们喽。

    卫景平说：“前几天就写信去了，就算陆先生接到信后即刻安排林林总总的事，也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得给钱庄选址，租旺铺，装潢门面，事儿不少。

    为了安抚柳承珏，让他再哄着姑娘们耐心等待一个来月，卫景平请了一次很贵的谭家菜馆。

    “柳大人最近在琢磨什么话本呢？”席间卫景平问：“上次那本《云传》，我愣是看完了。”

    他心想：买都买了，不看还能怎样。

    柳承珏扯了扯嘴角：“在大理寺天天审案，哪还有哪个闲心。”

    每天放衙从大理寺来，他脑里只剩四个字，那便是“大人饶命”，别说话本了，他现在连一首打油诗都诌不来。

    还有，柳夫人又给他生了个小，盼的闺女没来，家里仨儿，实在是太闹腾了。

    卫景平：“……”

    过这个话题，说起钱庄选址的事，他问：“京城里杨、周两位堪舆师，谁更有本事些？”

    古代无论是选店面还是盖宅，都少不了要找风先生去瞧一，把把关，卫景平原本不信这个的，但他怕京城里的人信啊，万一他瞧着顺的地方，人家说那个地方这个那个不利于存放钱财，钱庄的生意岂不要凉。

    所以选址之后得找风先生去瞅一，讨几句大吉大利的话才行。算是个必不可少的仪式。

    柳承珏咕嘟饮了酒：“半斤八两，要我说你那个冤枉钱什么？钦天监李朴不比外请的人，他可是李淳风的后人。”

    卫景平：“我与李大人毫无。”

    这开钱庄选址的事，是私里能对李朴说的吗。

    作者有话说：

    卫四：真的，一筷去甜，油得我差升天……

    钱谷、贡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