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徐泓就和衣而卧宿在隔房间, 次日天一亮又早早醒来, 接着昨夜的话商讨起来。

    没多久，姜听来了。

    卫景平与徐泓对视一：价收粮的事八成有戏。

    他心里松了一气的同时，脸也明朗起来。

    “卫大人，”姜听大抵一夜未睡, 松弛的袋比昨日愈发明显：“官想了一晚上, ”他：“愿意在新昌府价收粮。”

    他原本不打算同意这件事的, 回去跟夫人吐苦, 姜夫人说：“听闻卫大人的二兄在冀州平叛, 想来没有谁比他更期望郑王的日不好过了，妾以为卫大人此计可行, 必能困住郑王。”

    如果郑王秦似被朝廷收拾了，他们新昌府就不必过着心惊胆颤了。

    姜听说：“夫人啊, 你可曾想过, 要是郑王造反成了, 咱们这么可是跟他结了仇, 日后这一府的百姓可就保不住了。”

    他要是在新昌府价收粮搞郑王秦似，就等于站到了朝廷这一边明着跟郑王作对, 押上去的是一府几十万的老女老幼啊。

    姜夫人反问他：“妾观当今天，登基以来没有横征暴敛，各地百姓都有活路，民心尚在，郑王造反哪能成？”

    姜听沉默良久说：“夫人说的没错。”

    这一仗, 朝廷胜算的可能更大。

    ……

    “本官多谢姜大人。”卫景平躬对他行了礼。

    当天, 姜听就找了新昌府一家相熟的粮行, 以米价的四成开始买米，此举一，不要说新昌府了，就是时常城门闭的漓州都传开了，不知多少商贾蠢蠢动。

    发财的机会来了，可是……他们好像不了漓州城。

    到了第三日，新昌府这边几乎买光了市面上囤积的粮，有商行着急敲锣打鼓到挨家挨去收米，赶在府衙收工的最后一刻把米运去，卖了个价。

    到了第四日，新昌府开始以于市价三成的价钱收购粮了，被关在漓州的商贾们坐不住了：再等去，连这个价格都没有了。

    得想办法城，把手里囤积的粮卖给新昌府，赚一笔银。

    于是几个商行一合计，想了个办法。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凑银贿赂了郑王府的人，次日就顺利地拿到了城的文书。

    ……

    新昌府收粮的第五日夜里，城门前哗啦聚集了一队漓州的商贾，都在等着明早城门一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