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黄，”她指了指余的几包：“这些我也不认识。”

    卫景平翻着柳好的手写稿，光看书法，俨然不输给新科士的平：“里写的倒是清楚，这几个方都是他掌握的huo药的方。”

    单燃烧型的，能炸的，又能燃烧又能炸的……

    “柳先生这是给了方和材料，”姚溪问他：“让咱们自己试炼的意思吧？”

    她这些天跟着卫景平耳濡目染，也模模糊糊地了解到了huo药啊□□啊之类相关的知识，能就此说上几句。

    卫景平：“嗯。”

    试炼这活儿，还得找工，那里会捣鼓的人多。何况造□□需要挖矿冶铁，这活儿更绕不开工了。

    他取笔来在纸张上画了几幅小图画，背面写上字，像是在制作上辈那学龄前幼童识用的科普卡片。

    次日，他放了衙去排队买了份臭豆腐，打包带上去拜访顾世安，到了顾家，老顾正在悠闲自得地吃着西瓜：“最后一拨西瓜了，再过几天就没的吃了。”

    卫景平“献上”臭豆腐：“夫，以前在龙城府的时候，柳二叔说立秋后西瓜太寒，不叫吃太多。”

    顾世安从他手里接过臭豆腐：“放辣了吗？我胃。”

    卫景平：“……”

    老顾只是说说而已，他了手，斟了茶放到卫景平面前：“你来找我，手里又有活儿了？”

    否则卫四这个大忙人，可没有闲心来找他。还带了臭豆腐来献殷勤，一看就有事。

    卫景平：“嗯，还真让夫给猜着了。”

    顾世安乜了他一：“说来听听？”这回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卫景平取昨夜画的一沓科普huo药和□□的卡片，一张张依次拿来摆在老顾面前：“夫看看这个。”

    他画得过于朴拙，顾世安笑：“要是叫你程夫看见，不得气吐血。”

    在白鹭书院那几年，程青白教这孩书画了。

    卫景平摸了摸：“放心，程夫看不到。”

    顾世安“啧”了声：“□□……这名字有意思，要造它，除了你说的huo药之外，还得挖矿石冶铁吧？”

    卫景平理所当然：“嗯，所以这事儿离不开工，还得来找夫您啊。”

    顾世安白了他一：“还得支个炼丹炉，还得挖矿冶铁，不咋想。”

    卫景平：“夫，你听我说……”他天坠地了一通，许了顾世安许多好，没想到老顾贼地说：“我可以给你找地方支个炉，不过开始得你亲自去炼，成了我们工接手，行不？”

    成不了的话，就当没这回事。

    卫景平：“……”行吧，败了是他的，成功了是工的，真拿他当大冤。

    他一咬牙说：“行，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