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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初，五首满载丝绸和茶叶的商船从刘家港港，并不是真的海，而是佯装海航，实际每艘商船里面各藏了几名以武状元何驹为首的武士，他们这样是为了诱海贼前来劫船。

    而伺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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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何驹他们一共擒获49名海贼及几十名关联人员，全带上岸送太仓府押死牢，等明年秋季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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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回到两日之前。

    等商船起锚之后，卫景川带着太仓府的衙役乔装打听，检查有没有漏网的海贼，别说，还真叫他们抓到了七个，这七人没有参与劫船，原本是不必被抓获的，他们呢是另一个团伙的，见大批海贼劫掠商船去了，就四联络分散在各地的同伙，准备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活儿，偷另一伙海贼藏起来的金银，不巧被卫三给一窝端了。

    这一雷厉风行又狠绝的手，震惊了沿海各府。

    本来活动在这片海域的各路海贼们纷纷逃窜，不敢打往来刘家港商船的主意。

    而清剿了海贼之后没几天，十一月中旬，市舶通判谢映就宣告了再次率领商船海的日，据统计这次得有二三十艘商船随行，像上次一样，还是由三十名武士护航随行，浩浩的，在冬季顺着西北风往东南方向驶去。

    鸿胪寺少卿卫景川则没有去，他事了拂衣去，抓完海贼的老小就返回京城去陪妻儿了。

    得知一批海贼被清剿了之后，市舶使江扬嘴角弯弯，掩盖不住的笑意：“卫大人是真明啊。”

    这商船往来可以稍稍安心了。

    果然，如卫景平所料，清剿了大批的海贼之后，往来刘家港的商船多了，去的商船还没返回，十日已经来了三艘海外的商船，他们满载着货品来，卖的东西了税，走的时候又采买了满当当的东西，同样也了税。

    市舶司的瘪的钱袋像气一样胀大了，江扬那个乐啊。

    ……

    京城。

    到了十一月初，的张、段两位大人从中五府返回京城，一见面就跟梅清说：“卫大人猜的不错，这五府的农不愿意外迁，知府又没有给他们移农之家，人算在别的地方，譬如到省城谋生，更没有额外垦田，是以课税重了。”

    卫景平也在场，皱眉问：“这五位知府大人难不会上折说明况吗？”

    就这么生生往治的百姓上加税，气人。

    段凤洲说：“岳州知府王汾王大人还喊冤呢，他说陛旨‘摊丁亩’，他得知后给杜右相递了折，就是担忧这况，谁知迟迟得不到回复，到了秋末又不敢误了朝廷的税赋，只好着收起来……”

    卫景平和梅清面面相觑：“可是这事杜相爷没有提起过啊。”

    要是看到这份折，杜锦成不应该拿到早朝上上奏云骁帝，让众公卿来议一议的吗。

    议过之后说不准不会一刀切让岳州等地这么课税。

    张永昌说：“这个如今是不得而知呀，岳州知府王大人喊冤，看起来不像假的。”

    卫景平：“王大人送京的折可有底稿？”

    段凤洲从袖里两页草稿纸，上面用蝇小楷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这是王大人上折时打的底稿。”

    卫景平看了看说：“这事多半不假。”从时间和事件上都能对上号。

    是杜锦成故意瞒来这份折的吗？不该啊。

    卫景平想不通，这事儿全然没有捂住的必要啊，毕竟岳州知府王汾陈述的是事实，即便拿到朝堂上来议论，也没有影响谁的仕途一说。

    梅清：“这事儿要奏报圣上。”

    这还得了。

    卫景平说：“梅大人，不如先问问杜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