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事,那时你还小,自然不记得。”郜居笑笑,也只当是一件谈资来说。
“两江路真是一富庶之地。”贺滁站在江边,斗篷翻飞,“所以,咱们贺家的
基还是这里。这才几年,南岸这边也繁华起来。”
贺勘立于一侧:“这些年南洋的船多了起来,洛州这儿便成了一
货
集散地,因此建了不少仓库。但是也有些麻烦,就是年底
,有贼匪会破坏仓库抢取货
,是以我安排了些人协助官府,守在这边。”
风大,江泛着层层
浪,受到影响,江面上见不到小船。
“说起来,当年也有一位市舶使与洛州贺家有关,”郜居仔细想了想,看去孟元元,“就是你相公的外祖,陆司使。”
左右闲聊,郜居也就说起以前:“陆司使这人行事认真严谨,可惜后来犯了一桩大错,被举家放琼州。”
贺勘是在船上过的夜,许是睡得晚,底躺着一抹倦意。
。
贺勘的外祖?
昨日他陪同贺滁看了南岸这边的码,今日看的是靠东的那一大片仓库,正是商人们囤聚货
的地方。
孟元元一字一句听着,面上神认真:“市舶司的文库?”
“放?”孟元元一怔,琼州的确是很多犯错官员的
放地,不少人没有撑过去。
“那么多年前也会查到吗?”孟元元问,心中一动。
可一瞬,她又开始不确定,上回她想看
海图,贺勘都没答应。
爷本人。
看看前宗亲侄儿,再想想京城家中那几个不争气的纨绔
,心中重重一叹。
郜居想到了什么,手掌一拍桌:“这样的话,你可以跟你相公打听一
,毕竟他算是市舶使的侄儿,有些消息容易知
。”
那是官家的地方,又岂能随意让人去?
整个贺家的祖地就是洛州,只是后面一支去了京城,这么多年来也是两相照应。
“省得。”孟元元应,心中微微波澜。
郜居好像也想到了这,笑笑
:“这是直接的办法,方便时候让你相公帮着问问。”
孟元元对于贺勘的事知的并不多,当然他也不会对她说。
可这边,孟元元在心中算了算。十年前,那不正是贺勘被捡回秦家的时候吗?
“应当能查到,”郜居思忖着,“每次航运中发生的大事,市舶司会有专人记录,去文库中便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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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滁满意颔首,拍拍自己旁的侄
:“
得好!看到你这样,伯父也欣
。等年后
京,你直接住家里去,父亲大人还未曾见过你,他应当有许多话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