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喜听琵琶，小时候手把手教我们兄弟。”元熙一笑，拨几弦试了试音，“五哥聪明，一学就会，朕不学，还老闹他。”

    “陛，不要了……”怀瑜小声，“还是要保重龙。”

    “陛想听曲？”怀瑜有些不解，好像也没让乐伎随行啊。

    “陛？”

    英气，朗，像漂亮的猛兽。

    不过怀瑜都说打住了，他也不会迫人，往榻上一靠，慢悠悠给人剥橘去了。

    都是后来在建平装病的那段时间，天天听

    元熙突然睁开，慢悠悠坐起。浴袍本就穿得随意，敞着膛。怀瑜大着胆，伸手戳了戳。

    怀瑜趴他上等着他投喂，一一吃完一个橘，元熙拿帕了手，叫人把墙上挂着当装饰的琵琶取了来。

    元熙却笑了两声，心你也太小瞧了朕。毕竟朕在后世人笔是天天犯病都能一夜七次的猛人。

    元熙怀瑜整个人，当然也包括他的。怀瑜其实也一样，他很喜元熙的样貌。

    还好这辈他们父二人是和解了。

    一说当年，元熙免不了唏嘘。那会儿一家人和和乐乐，几个兄弟虽说年纪差得大，也能聚一起闹闹，元裕也还是疼两个小儿的慈父。

    那只手正要往，意识到皇帝想什么，怀瑜连忙抓住人袍袖，作势拒绝。

    当年宴会上元裕难得席，也是看在宁王的面上，舞剑的被太上皇拉着喝酒，他这个奏乐的本都没被太上皇正瞧过。

面容来。

    都闹了好久了……他是无所谓，不过还担心元熙吃不消的。怎么说男人之间那事，被动的那一方都是违背常理的。

    怀瑜顿时面上一红：“我……”

    他总不能对着皇帝索求无度吧？皇帝要真不来床，那他可就罪过大了。

    元熙轻笑：“也不曾听说清河王喜音律……莫非是从建平那几个魁那里学来的？”

    怀瑜满脸好奇，轻轻伏人背上，抵住人肩，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动作。

    怀瑜怎么说也是武将，一一的手，绝不是什么文弱的小板。腹肌分明，又莫名有几分秀气，很是能勾动皇帝心。

    跟他不一样，元熙外貌不是那致秀气的类型，五官有一大开大合的气势在，乍一看少了雕细琢的觉，细看却都周正到了极，完得无可挑剔。

    怀瑜父母双亡的时候才几岁，为了保命已经拼尽全力，哪儿有闲心学什么音律。霍飞更是个纯纯的武将，不跟那些贵公一样有这闲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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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有次宴，陛弹琵琶，宁王剑舞……太上皇陛难得兴，拉着宁王喝了好几杯。”

    元熙被他一通捣戳得极了，无奈地捉住他的手，：“要摸就摸……别那么客气。”

    元熙那保护过剩的男人，就看着有脆弱的人。而怀瑜就喜这样的……要致漂亮的貌，他自己照镜都看烦了。

    二哥战死，五哥不在了，大哥死在自己手上……这会儿他们兄弟都不剩几个了……

    “拿来看看。”元熙拨了几声，发现音走得不成样，只得开始重新调弦。

    怔怔想了一会儿，听见怀瑜唤他，他才回过神笑了笑，挥指弹了一段。

    还真被他说中了。

    怀瑜听旋律，轻轻：“是《霸王卸甲》。”

    还不等怀瑜不客气，他先不客气地往人小腹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