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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悲剧(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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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与前的画面,就像树展两节枝杈,从一个节开始朝不同方向伸展偏离。

    愈伸愈远,直到耸云海、穿过电缆、截断飞鸟、将太气扑到上。

    究竟有没有化成灰烬?

    谁也不能得知。

    这一定是个梦,因为张霈看到年少的她和哥在一起了。

    他们偷偷恋了。

    不不,这不能叫恋,学校里的侣哪里和他们一样呢?

    当年就是从这里开始,她和她哥的距离越来越远;而徐淼自此牢牢锁她,就像禽类枯瘦冷的爪锁一束柔韧细的白剌剌枯草。

    记忆中他刻意的冷淡、回避,散漫背影与沉默的凝视,变成门后恶作剧般的亲吻和扫在颈间的碎发。

    爸妈还在书房里吵呢,架势很激烈。

    尽他们已经离婚了,分开住了,却仿佛总是有吵不完的架。

    妈妈不知又叮叮咣咣在摔什么东西撒气。谁都没意识到兄妹俩已经放学回家了。

    张泽回比了个“嘘”的手势,坏笑着将她半推半搂撞开房门——她卧室的门。

    张霈看着那时候的她。

    那时候她还充满幻想呢,她知这也许是件丑事,但尚未意识到这件丑事经过世俗光和舆论的淬炼,会变作一把利刀。

    这把利刀只能杀死她和她哥。

    因此年少的她天真地仰起脸向他索吻。

    两个人的书包堆在脚,屋里没开灯,天将暗未暗。最后一片霞也消没了,夜却尚未重。

    他们的校服外还没脱,一模一样的衣服挲在一起,相似的脸靠在一起,同样的血脉将来也将缠在一起吗?

    张泽不肯弯腰低,故作忧心:“爸妈就在外面,被发现了怎么办?”

    小张霈揪着他校服领,气得直咬牙:他就是故意的。

    只是一个吻,无声无息,又不会浪费太多时间,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她从早上等到中午,中午见面后他却只顾凶她月考太虎,挨了揍又写次成绩步的保证书。就这样,等到晚上还不肯亲!

    张霈踮起脚来咬他的脖,想方设法愤。

    这是个变了味儿的尖牙利齿的吻。

    不知是被咬疼了,还是被妹妹柔尖无意碰,因此绷。张泽牙齿间嘶一声,从半腰一提,把她提拉上书桌。

    小张霈坐在书桌上才松了,张泽一只胳膊拄在她侧,另一只摸了摸刚刚被咬的地方:“缺德玩意儿,属狗的?”

    小张霈却不理这茬,也伸手学着她哥平常逗她的样,两只手捧住他的脸,轻声儿说:“好哥哥,别闹了,亲亲我吧。”

    曾经张泽示弱,会故作可怜地说:“好霈霈,我错了,别生气了吧?”

    屋里仍然没开灯,借着窗外透来的朦胧光线,近在咫尺的人总能看清彼此神

    张泽盯着她看了两叁秒,笑了:“跟谁学的?”

    “你啊…”

    声音还没落地,张泽就握住自己脸侧的一只手,低吻向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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