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相信，你该怎么去证明？”

    “这栋建筑之后，你应该见过困在这里的原残骸——神和一样会逐渐腐败。的腐败会散发臭味，形成人观，甚至产生爆炸；神的腐败则会扰人的神健康，甚至产生神位移。自然状态，神在死亡后会和平解离——就像一切都慢慢解离成原。可原残骸受到人为预后，会变得……你可以理解为受过辐污染的源。”利昂的神变得虚缈朦胧，他说：“几年前的一次实验，一位研究员作失误，导致了一次意外。这些本该行和平解离的神被彻底固化，现有技术无法再将它们投使用或者销毁……”

    “等等，我有疑问。所谓的【神】被制造来，目的是什么？”

    “不是【制造】，霈。这个研究所从1938年，也就是二战时期开始投使用，原先的拥有者是德国的一位医生，同时也是克虏伯的军官，当时他随军队行医。”利昂讲话的声音其实十分温柔，似乎是和女人调的惯，尾音总带着暧昧轻颤。“慕尼黑会议之后，为了庆祝和平协定的签署，德国决定暂时撤回一些正在北大西洋执行任务的潜艇。在撤离过程中，一艘潜艇撞到不明，打捞之后，人们发现了一台机。”

    “准确说，是机的残骸。”

    “当时德军腐败，加之膨胀的工业自信，没人将这台已经不成型的、锈迹斑斑的机当回事，于是这台可怜的机被当废品理。一位艺术家却对此很兴趣，他用极低的价格收购这台机，还没来得及拆解就因病去世。这台机连同其他遗产一齐赠予了自己的侄。”

    “艺术家的侄就是那位克虏伯军医。”

    “军医对人科学十分兴趣，借由职务便利，他总是能申请到许多新鲜的尸。他的实验室很拥挤，在一次械更换中，他的助手之一误把那台机与另一台即将报废的脊椎修正仪搞混，因此导致了惊人的一幕——助手与尸的“灵魂”发生了置换。死者的灵魂在助手上复活了，尽有些绪不稳定。”

    “军医认为这是上帝的指示，于是发誓要破解上帝的密语。他创办这个研究所，笼络一群同样对人奥秘痴迷的学者，在这里行你所看到的一些研究，直到现在。”

    张霈不敢也不想相信：“我猜你很喜科幻小说。”

    利昂并不理睬她的不信任，自顾自说：“而张泽，他的到来犹如一颗炸弹。研究院的人们了数十年时间才搞明白机的运行方式——却搞不懂原理，直到现在也是。坦白说，没人能用现有的科技来解释这一切。人们又去十年时间去适应神的存在，再去数年时间，尝试转移一尸中尚未和平解离的原。”

    “但张泽，他在这方面如鱼得，说他一人推整个研究所的程也不为过——他至少为人们节省了两百年时间。可惜这是个在任何层面都得保持绝对机密的机构，否则，张是可以摘取一些世俗奖项的。”

    “必须保持机密的原因有很多，因为反人，因为受叁方政府震慑，因为不想招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