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珊只穿了一件薄衬衫，里面穿着的衣若隐若现。她步伐散漫走到柏檀面前，拇指对着车里惊惶不定的镜男，“你想代替他，总得拿些诚意。”

    柏檀抬手想去拉她的手臂，姜珊灵巧躲开，神里闪过戏谑，“怎么，不敢叫吗。从前你在床上可是什么都会说的，哪怕是狗……”

    话音刚落，男人臂将她揽在怀中，两人背对着车，面前是狭窄的车，偶尔会有车经过。

    柏檀指准探她上衣，顺着脊背一路上行，指腹厚茧毫不留地碰着女人莹白脆弱的肤，大掌隔着衣包裹住她前。

    姜珊浑打了个激灵，意识抬手行自卫，反而给柏檀落了机会，双手都被锁在后，动弹不得。

    温厚灼的气息落在她颈间，男人的不由分说地在上面烙印着痕迹，姜珊只觉一阵酥，咬牙，“说你像狗都算是侮辱了三木。”

    三木是姜珊养的一条博犬，先前一直养在她昔日租住的档公寓，后来家里了变故，她迫不得已只能通过平台将三木送养到别人家。

    同样被送走的还有一只叫二年的狸猫。

    一刻，柏檀重重咬在她颈畔，“你怎么不要三木和二年了？”

    姜珊本没有心同他理论，她从小到大最怕疼，最轻度的痛楚都能引发她的生理泪。

    姜珊眶微红，“养不起了。”

    有一瞬间，柏檀分辨不她是真的同受还是装来的。

    还有她养不起的……是猫狗还是人。

    “这里很偏僻，本就没什么人，你看——”

    这时，一对年轻侣从外面走来，女孩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到了柏檀与姜珊纠缠的这一幕。

    她惊呼一声，捂住双躲到男友后。男友见状也是一愣，忙转拉着女孩离开。

    “这就是你说的没人？你有没有看到那两个人在什么啊！光天化日之居然、居然……”男友一时语，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

    女孩壮着胆说了声，“在啊！”

    “你闭嘴！”

    似乎是为了缓和气氛，姜珊扯一丝笑，“什么，这是抓，是侵犯。”

    柏檀将手拿来，回看了车，只见镜男目不斜视地看着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间鼓鼓的东西格外引人目光。

    姜珊见他脸怪异，正顺着柏檀视线观察，却被他挡住。

    “你先回去，我过会上来。”柏檀冷声促，几乎是推着姜珊离开。

    “所以你要来？”姜珊轻嗤一声，“跟你说实话吧，我和他的其实是……”

    她的后半句没说来，柏檀突然打断，“我知。”

    他语气笃定，“你比任何人都熟悉我的，待我，你轻车熟路。”

    “……”姜珊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