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起因，是因为他。

    柏檀藏在电脑的影片被姜珊发现了。

    其实也算不得藏，明明是以前认识的工友看他晚上闲着没事，这才心地将文件传给他。

    起初柏檀并不在意，男女之间那儿事，他即便没有经历过，却也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多少了解一些。他似乎是冷淡，在这方面的望并不。偶尔来了兴致，也是清晨的缘故，冲个冷澡便能压去。

    若说真的有什么事，那便是开始与姜珊同住的这段日。

    姜珊只是个中生，边都是年纪相仿的同龄少男少女。柏檀却整日与胡拉碴的老男人们混在一，与她相比，大的岂止是六岁年龄，连世界观都是截然相反的。

    然而，柏檀不得不承认，偶尔见到少女纤细的腰肢和粉白的肌肤，里会有一莫名的气血上涌翻覆，得他生疼。

    哪疼？只有柏檀心知肚明。

    姜珊那些年里骂他骂得极凶。一件小事能说上几天不重样，偏偏柏檀还得垂忍受，不得发作。故而，在这件事发生后，柏檀本能地想到去躲躲。

    见到姜珊说明了她是如何不小心地打开这台她不要了才肯给柏檀的旧电脑，又是如何恰巧那个叫“养生门”的文件夹，最后看到一张张不堪目的视频缩略图。

    姜珊对着他的踹了一脚，“你每天晚上都看这个自吗？柏檀，你真的恶心死了。”

    柏檀从始至终低着只字未言，只在姜珊明一切后说，“我可以去，不在这里烦你。”

    闻言，姜珊睨她一，“息了，知跑了。”

    她实属狠心，又拿了屉里的戒尺，走到他面前命令，“手伸来。”

    前阵柏檀请她教他说几句法语，姜珊便用这尺作为教学时的惩罚工，只要柏檀说错一，便会被鞭笞，有时是手心，有时是上。打去并没有伤，疼痛却钻心彻骨。

    柏檀的手却垂在侧，没有听她的话。

    他看着姜珊的，郑重其事地说，“我没有看，也没有用那些东西……自。”

    说这句话，他耳烧得起来。

    这一回，姜珊一反常态，没再咄咄人地继续追究，反而，“我信你。毕竟，这些东西，哪有我好看啊……”她用戒尺提起柏檀的颌，踮起脚对着他的颈气，“你没用那个自，那就是想着我自了，我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