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珊抬手便想捂住他睛。

    柏檀捉住她晃的手，神黏在她，语气不自觉轻柔了许多，“别动，我看看。”

    “……你别看了，我难受。”姜珊将脚搭在他肩上，双分开，白的纯棉，早已被打，颜渐。

    说话的调是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温媚。

    柏檀与她对视，似是叹息，“可你刚才还说要前戏。”

    姜珊难得失了辩驳的机会，颇有恼羞成怒的样，“你那么多什么！我说不就不了，你直接来吧。”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姜珊话语凌厉，“就算是，你也只能听我的。柏檀，既然有所求，就别逆我的意。”

    柏檀言又止。

    他忽然拨开姜珊的，修的手指贴在柔的上。

    动作来得突然，不仅是姜珊，连柏檀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是初次与女人的粉打照面，望着这稀疏的发和未经蹂躏的，柏檀的神绷到极，而后尽数断裂。

    他终于知自己为何见到姜珊便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起那些龌龊的勾当。

    这里好……像是能将人勾住一般，摆脱不得。

    他也是第一次在床上伺候人，手指不分轻重地在她间转，受到的在指尖沾连，柏檀的尾逐渐变红。

    “那么急什么，没见过女人？”她嗓音沉沉，无端多了些撒的意味。

    姜珊大呼，她有想叫停，但还是持去。她看到柏檀专注的眉，视线一刻不移地盯在那里，脸颊发。

    空气中弥漫起特殊的味，闻得人心烦意。姜珊双眸半闭，隐约觉到屋的光亮，忍不住说了句，“把灯关了。”

    柏檀停了手上动作，床关灯。

    周遭陷黑暗，姜珊心爬起的异样登时消退了不少。她换了个姿势，在腰后放了两个枕，向后靠去。

    借着窗外的光，柏檀看到她面上餍足的表。看样，姜珊确实有享受到。

    他没再说话，径直坐过来俯，手指递小，只了一，便听姜珊叫了一声，“别那里。”

    异过于烈，她觉得疼。

    柏檀识趣地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