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超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这你还惦记着蚯蚓呢？”

    “因为蚯蚓断成两节也还能活。”霍言好奇地对着草丛探探脑，“我担心他们不知，以为砍断就好了……嗯？”

    他看见草丛似乎摇晃了一，好奇地往前迈了一步，隐约看见那里似乎有一块……宝石？

    他正想伸手去摸，一秒，他就被人拎着领往后拖了一。

    “哎——”霍言可怜兮兮地扯住自己的领，回就对上了江策带着怒意的睛。

    他愣了一，意识一个傻笑，叫他：“江策！”

    “你瞎看什么。”江策眉皱，“刚刚没遇到危险吗？还瞎看。”

    霍言立刻缩起了脖。

    周寻跟着：“这我得站我女婿啊，这确实不能看。”

    “哎，但也不用这么凶嘛。”方超刚被霍言救了，现在对他无条件维护，“边上都是警员呢，也没那么危险。”

    “我就看看。”霍言小声嘟囔，“我怕他们不知蚯蚓生命力顽，让它跑了……”

    “放心，我们已经把它上手铐抓起来了。”一个胡拉碴的中年人走过来，他脸上带着笑意，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目光在霍言脸上多看了一会儿，“霍言是吧？”

    “嗯。”他们刚刚给了名字，霍言也没意外，应。

    “我姓杨，别张啊问况，现场就你们几个最清醒。”杨警官笑了笑，看起来相当随意，“刚刚是你提醒的地面有电啊？你怎么发现的？”

    霍言抓了抓脑袋：“我看到有人被电倒了。”

    “我不是说提醒警察那会儿。”杨警官笑着摆了摆手，“我是说，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说店里是你喊了一声‘上桌’。”

    他目光盯着霍言，“你怎么知会被电啊？”

    因为看见倒在地上的人上爆发闪电的画面。

    ——但其他人似乎都没注意到这一。

    杨警官看似漫不经心，但霍言近乎直觉地觉得，不能什么都告诉他。

    他低，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太确定地说：“我看见他滋啦了一，以为是漏电了……”

    他一顿，忽然反应过来，震惊地瞪大睛，“不会是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漏电了吧？”

    “唉唉唉。”杨警官抬手示意他暂停，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这儿人多，别在这说。”

    他严肃地提醒了一句，“你们也看来现场况不对劲了吧？回去都先别说，容易引起恐慌，过来签个保密协议。”

    他说是这么说，但也没指望能拦住现场这么多人的嘴。毕竟他也知，过不了多久，“异侵”这件事本就藏不住，保密协议也只是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