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呼一气，这才开：“他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我知异会扮演，会隐藏，会欺骗，但他……很特别，他很难伪装。”

    他知这说法听起来就很像受骗者的自白，但他不知怎么说服她。

    “嗯。”江姝却没有否认他的看法，她赞同地说，“即使是最明的伪装者，也很难完全逃过亲近之人的睛，你和他很熟悉，这也是我们判断他是否被异寄生的标准之一。”

    江策的心稍微定了定，他接着说：“但他使用能力的时候，会变得像另外一个人——冷漠、大，像剥离了人类的。”

    “他不使用能力的时候，又能非常顺畅地变回来。”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异常。”

    江姝思索片刻，试着提自己的意见：“你知，我们一直在研究异。”

    “它到底算是什么东西，昆虫？动？菌类？我们现在还不知怎么定义，毕竟它带来了很多不科学的东西——我是指，超我们现在的科学平的东西。”

    “曾经有一位研究员提过一更加不科学的说法——或许每一颗异都拥有和人类类似的灵魂。”

    江策慢慢蹙起眉：“灵魂？”

    “对，灵魂。”江姝试着说明，“我的理解是，它们也拥有独特的思维和格，在我们看来就像拥有灵魂一样。”

    “假如异是一个全新的群，他们拥有人类类似的灵魂，但显而易见，它没有手脚，无法像人类一样生产作业，没办法发展自己的文明。”

    “所以它们选择争夺人类的，驱逐人类的灵魂，取而代之。”

    “这或许就是它们的‘化’。”

    江姝抬起，“生的化必然伴随风险。”

    “化成功的异会拥有自己的躯壳，而化失败的异被杀死，反而给人类留了异能。”

    江策一瞬间想到了薇妮，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四散播异的行为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应了一声，表示赞同。

    江姝接着说去：“而你说的霍言，可能是这两者之中的况。”

    “凡事皆有例外，他可能罕见地和异维持着一微妙的共生平衡。”

    江策眉微蹙：“共生？”

    “准确来说, 是暂时维持了平衡的共生，但十分不稳定。”江姝笑了一声，开了个不怎么好笑的玩笑, “就像人类的婚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