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建筑，要给自己一朵钢铁玫瑰。”

    “暴在空气中的居民们瑟瑟发抖，你就在那时走向她的玫瑰，在周围肆意杀人的质颗粒里开，说‘此路可行’，宛如西分海，前的钢铁玫瑰被撕开一条裂，她没能拦住你。”

    “人们跟在你后，从那条路里逃离现场——薇妮很生气，但她也没敢阻拦。”

    霍言听着微微张开嘴：“好帅啊……”

    “那就是你自己。”归云恨铁不成钢地回过，“我现在就对我们的计划很没底，总觉我们把藏獒养成了哈士奇。”

    霍言无视了他不太礼貌的比喻，反应过来：“不对啊，照你这么说，我上一次也是个大好人啊？”

    “那他们为什么还说我是‘祸言’啊？”

    “因为你不是要救人。”归云抓了抓脑袋，“你只是不会他们借你的光逃命，但你不会主动救他们。”

    “我们那位前辈一直跟着你，算是跟你混熟了一，你看在他的面上，帮忙救过几次人，打着你的名号建立了‘世界树’，你也没阻止。”

    “但最后……”

    归云叹了气，他打开了给霍言准备的房间，带他一起走到那扇窗前，指了指天空，“大家都说这是灭世灾祸，但你还不知未来是怎么毁灭的吧？”

    “那时候已经几乎见不到普通人了，人人要么是异变者，要么是异能者。然后某一天，太突然没有升起，遮天蔽日的黑石从天而降。”

    “s级灾祸忽然暴起自相残杀，到血成河，只有你，观众一样找了块石一个人坐着，仰看世界毁灭。”

    “他最后哀求你，再帮他们一次，但你只是摇了摇，说‘大家都会死的，早晚而已’。”

    霍言有些疑惑：“我不想活了啊？”

    “你的朋友都死了。”归云一声叹息，“时间不对。”

    “就像一个人家中被洗劫一空瞬间一无所有，这时候有人拿着世界毁灭的钮要去，他也会懒得阻止，想‘脆世界毁灭算了’。”

    “但如果他家幸福满，手可及的幸福就在后，那他拼了命也会阻止。”

    归云看他，“这一次，方超和周寻还没死，游淼淼也还没遇上后面那些事，联盟还稀里糊涂给你送了个江策，算是完开局了，你不想重开了吧？”

    霍言认真：“不想。”

    归云神庄严肃穆，像传递希望火炬一样，把靠在墙边的扫把递给他：“那就握手中武，捍卫我们的未来。”

    “我们给联盟分享报是因为异变最初，他们手能保护绝大分普通人，但真正救世，还得看咱世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