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用期待能不能把她淹死，哪怕只是让她一时之间回不来，就算成功。”

    “到时候铁已经飞速离开，我们也已经开溜，她从哪爬上来都不关我们的事。”

    霍言起来：“我还听懂周寻的分了！他要把女弹飞，我去跟他说！”

    他正要往外跑，李荆山微微侧过：“你是不是还在怕我？”

    “怎么会呢？”霍言意识背贴住了门框，笑两声，“我觉得你很友好啊。”

    李荆山笑了一声：“是吗？”

    “但我只是想表个态。”

    “队把我放走，就是相信异变者也能控制自己，如果我杀了你，就是辜负了他的信任。”

    “不用担心，在你确切坏事之前，我不会对你手的。”

    霍言愣了愣，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当晚放李荆山走的人，原来就是二队的队，那位得有像斗犬的叔叔。

    他略微迟疑，最后还是说：“可我觉得，他不一定相信灾祸。”

    李荆山的动作顿了顿，霍言看着他说，“他只是相信你。”

    李荆山慢慢回过来看他。

    霍言指了指自己：“就像江策相信我一样。”

    “不是据异能者和灾祸来区分，在他们里，我就是我，你就是你。”

    李荆山默然。

    霍言贴在门框上，还不敢擅自动弹，小声说：“那我可以走了吗？”

    李荆山笑了一声：“不是说你是老大吗？”

    “哦，对。”霍言反应过来，抬起手臂，“那我横着走。”

    “哎，周寻在哪啊？你们有看见吗？”

    “在洗衣房。”安吉拉应了一声，“我带你去！”

    他们俩走远，李荆山慢慢收回目光，归云还在看霍言的那份试卷。

    他问：“他答得怎么样？”

    “嗯？”归云笑了一声，“一百分。”

    “这是0到6岁的，他好歹也是学院城的大学生，总不能还错吧？今天就是个。”

    李荆山有些意外：“100分？”

    “你们只了半个小时，应该没有来得及照书本系统学习，只是先了测试卷吧？”

    “对啊。”归云一脸莫名，“哪里不对了？”

    “这类书籍，为了推销自己的思维方式，一般会在测试卷中放几难题。”李荆山神微妙，“不是说绝对解不来的难题，而是不学习他的思路，解起来会很麻烦的陷阱题。”

    “如果他在学习之前，就全了来，那他绝对不是个笨。”

    归云愣了愣，看了看手中的卷，眯起：“难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他把试卷往边上一丢，“也有可能是被0到6岁刺激了，觉得自己不能不来。”

    李荆山微微侧目：“他显了不少异常，你不打算究吗？”

    “不打算。”归云一副十分心大的模样，“我说过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意味地拍了拍李荆山的肩膀，“君论迹不论心，也不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