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本来想问霍言什么，看了他们一会儿，又觉得没必要。

    “但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对‘人类’的份也没什么执着，应该不会特地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人。”

    他一抖衣服跟他们坐到一起，开玩笑地拱手作揖：“恭喜恭喜，喜得贵。”

 周寻：“当然了。”

    周寻慈地拍了拍霍言的脑袋：“这就是我生二百五十个月的好大儿。”

    “而我能跟她，所以很有可能我也是……”

    周寻调：“他们。”

    “薇妮当初找到我，让我看见了她过去的画面——这也是我怀疑她的原因之一，我觉得她是和蜗类似的，能通过角的。”

    他心虚地垂，“我之前没敢告诉你们。”

    霍言认真回忆，了：“还有编号。”

    “只有‘环境模拟’通过了。”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要脸的人啊！”

    他伸手一比划，“咱们都反了联盟自立门了，还联盟的生学定义吗？”

    归云若有所思：“还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通过了测试，但我没有。”霍言努力回忆那个黑空间里的声音，“我只看见她的记忆一瞬间，听见她通过了‘破坏测试’，后面都不知。”

    “这一般是你的台词。”周寻笑嘻嘻的, 那一拳看起来不痛不, “我看你不在状态, 勉为其难替你把台词说了。”

    周寻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是宇宙第一偏心。”

    归云好笑地摇摇：“周寻你将来要是有个孩，肯定偏心偏到天上去。”

    他撞了一归云，“回去就立教条，第一条就叫——大家都是人。”

    归云叹了气：“但不怎么说，这也称不上好事，毕竟薇妮的编号是003。”

    归云抹了把脸，神复杂：“……我师父师兄原本说我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人，真该让他们见见你们俩。”

    周寻嘿嘿笑了两声：“命里缺一。”

    霍言忍不住笑来：“嘿嘿……”

    “在说正经事呢！”霍言一愣, 不由自主想起江策，红着脸恼怒地给了周寻一拳，“什么跟什么啊！”

    霍言微微睁大：“为什么啊？”

    “之后我去问问, 不过……这么重要的事他既然没提，估计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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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云摸了摸，神闪动：“这个……他被我安置在个重要地方了，没法上联系。”

    “这说明世界上像她这样的家伙，至少还有两个，异之母大概率能占一个名额，不知其他还有多少。”

    归云竖起耳朵：“哪儿不一样？”

    “其他人都有可能不同况现, 只有那些站在端的s级灾祸格外稳定，这就很不寻常了。”

    “但仔细想想, 你的推测很有理。”归云表凝重，“之前我没细想, 但我们拿到的资料里, 前辈经历过那么多次, 有记载的每一次, 女薇妮、异之母, 都是灾祸。”

    “但我觉醒的时候，看到了一我自己的过去画面，和薇妮的不一样。”

    “但是我自己……”

    他低，满怀自己好像是个学渣的失落，掰着指数，“‘破坏测试’、‘格模拟’、‘狩猎测试’之类的，全都没通过。”

    “啧，前途未卜啊。”

    周寻客气地：“好说好说。”

    霍言立刻改：“他们的基因型比起人类，更加稳定，即使接异，也很难被污染。”

    “还有，薇妮虽然是‘灾祸’，但她却没有任何异化特征。”霍言认真说，“我原本是觉得，她能够分解质，说不定是特意隐藏了特征。”

    “这叫——万齐一。”

    “那个前辈传回来的资料，没有关于薇妮他们是不是人的说明吗？”霍言看向归云, “他经历了那么多次, 说不定知什么。”

    “薇妮是003，我是……000？”

    “如果你真的不是人，那也不能是你的错，一定是人类的定义太狭隘了。”

    他看了霍言，像是为了安抚他般说, “你倒是不确定，之前你太低调, 他也没注意到你。”

    归云好笑地摇了摇：“能不能有文化，教条能这么大白话吗？”

    霍言看着他们，总觉得心脏的焦躁被一抚平，他慢吞吞开：“我其实想起了一事。”

    “我怀疑我们……”

    归云和周寻对视一，周寻诚实地说：“听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