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很明显可以参考的特征——普通人所剩无几，几乎所有人都接过异，发生了异变或觉醒了异能。”

    归云直视江策的睛，毫不掩饰自己的不信任，“他们会留他的异，尝试走在所有人前面，最先第二阶段，甚至第三阶段。”

    “但就像现在，你们提前建立基地，女薇妮也提前了袭击联盟的时间。”

    “发什么呆呢。”

    “因为他没给你们。”归云笑了一声，“这是前辈的选择，我相信他的选择。”

    “霍言，霍言？”

    他疑惑地眨了眨，“那异能者之后再次化，还会被污染基因吗？”

    “藏拙，知吧？”

    “觉醒成功的异能者，依然是纯粹的人类模样，但觉醒失败的异变者，被异携带的基因污染，显非人的特征。”

    “如果联盟知觉醒后还是用异再次化，你觉得像李荆山这，你们中的‘灾祸’，还能完整走基地大楼吗？”

    归云目光，他缓缓抬起手，语调骤然一变：“那当然是为了提醒你们，第一例已经现了，据连锁反应，第二例第三例也就在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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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因为异变

    江策拧眉：“什么破土发芽？”

    “可这样看的话，异变者……不是比异能者更大吗？”

    “也就是说，最初的选择就是分支？”霍言困惑的表，“那异能者，不就没有异变动带来的力量了？”

    归云还在拉扯关系：“我是肯定相信你的，你就看霍言的面啊，咱们这也算一家人。”

    “你知很久以前，人们认为生化遵循‘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原则。”霍言黑的瞳纯粹而困惑，“联盟时代之后，人们一度推翻了这个认知。”

    “现在才是天播的时候，等到破土发芽，那才叫遍地开。”

    “对。”归云归云大喇喇换了个姿势，“就跟武侠小说里走火总是比正儿八经修炼的厉害一样嘛，理智换了武力。”

    江策：“……”

    “但这场灾难……就好像人类又一次回到了蛮荒时代，我们无法抵抗的‘天’再次把人类扔到了适者生存的化赛上。”

    霍言慢慢抬起，他也难得这么正经。

    江策：“……我们的资料里完全没有这分。”

    “我们不知的契机。”归云叹了气，“前辈一个人能力有限，没法把所有事都搞清楚。”

    归云诚实地摇摇：“没听说过化失控变成‘灾祸’的事。”

    “这是潘多拉的盒，还不到时候打开。”

    “你们也该准备起来，以后任务找到的异，自己先偷摸化一。”归云朝他们挤眉，“别急着往上报。”

    “还有一。”他看了江策一，“觉醒后的人们，开始渴求异，行一步化。”

    “啊？”霍言茫然抬起，他眨了眨，“哦，我在想……”

    他用带着几分迷茫的语气，说让两人沉默的话，“就好像，异能者才是化失败的那一方。”

    “认为他受时代局限影响，而随着人类科技的发展，大分的化，已经可以由人类选择。”

    江策盯着他，目光毫不退让：“但你现在告诉我，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