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张了张嘴，突然不敢鬼扯了。

    “你在异的研究吗？”霍言想到了那张血淋淋的照片。

    “算是吧，闲着也是闲着。”陶医生一边说话也没妨碍事，麻利地从桌底拎一笼小白鼠。

    “我观察到，这个‘异’会被生收，拥有一定的活。”陶医生把小白鼠从笼里拎来，用胶带粘住四肢贴在手术台上，打上麻醉药。

    霍言张了张嘴，陶医生上了罩，看了他们一，“先谢小白鼠的牺牲。”

    霍言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课堂，他老老实实地谢：“谢谢小白鼠。”

    周寻也跟着谢，归云试探着开：“要不我给它念段往生咒？”

    陶医生笑了一声：“用不着。”

    “尊重就好，不用秀。”

    大概是霍言看得十分认真，他敲了敲盒开解释：“如果你们有一定的科学常识，就会知低温虽然无法直接杀死细菌、真菌，但可以有效抑制它们的活，让它们近乎休眠的状态。”

    陶医生低垂着，“如果‘异’是类似菌类的东西，我想找到能让它休眠状态的低温极限。”

    他打开第一个盒，“这是零18度保存的异。这是联盟家用冷藏用的常见温度，先从这里开始尝试。”

    陶医生把这颗异放在了第一只小白鼠上。

    几乎没有停顿，这颗异迅速了小白鼠的里，它的可见地膨大了一圈，挣扎着要从麻醉中醒来。

    陶医生没拿手术刀，只拿着合针，一秒，大化小白鼠上直接打开了一扇窗，陶医生直接伸手取了它的异。

    霍言还没来得及转避开这血腥的场面，陶医生已经动作迅速地完成了合。

    他动作轻柔地把这只大了一圈的小白鼠放回笼里，取另外一只小白鼠，固定四肢，打麻醉剂。

    然后他敲了敲手边另一个盒：“零40度保存的异。”

    他再次重复了刚刚的动作，霍言大气也不敢，但他们的实验依然失败了。

    陶医生叹了气，打开最后一个盒：“零80度，这是我这里医用冰柜的极限。”

    他似乎没报什么希望，将最后一颗异放在了小白鼠上。

    霍言猛地睁大——它没有立刻小白鼠的！

    所有人屏住了呼，而后异颤动了一，瞬间了小白鼠的。

    陶医生一气，飞快完成了剥离，然后撑着桌把这气吐来：“零80度，延迟3秒。”

    霍言的神逐渐带上崇拜。

    他原本还觉得这位医生很不靠谱，但他现在觉得，对方或许是个天才。

    陶医生笑了笑：“你们是不跟联盟作对的组织对吧？”

    “我打算写篇论文发给他们，提一假设——将被异控制的凶暴变异者低温冰冻，等到我们研究成功率更的异剥离技术，再将他们唤醒。”

    归云有些迟疑：“联盟……不一定会采用。”

    “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陶医生伸了个懒腰，没在乎手上沾着的血，“不对方是失去理智的怪还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医生能的就是提治疗方案。”

    “治疗成本多少，这人该不该救，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问题了。”

    他把箱收起来，拍了拍叹气，“尽力了。”

    他嘀咕一句，“要是在平常，少说我得发个刊让他们给我评个奖，啧，亏了。”

    霍言还在看他，陶医生回过：“你们一个个这幅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