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她的孩，可惜没走学术这条路。”

    他没发散太多，只说，“她制造了‘教授’这幅仿生人躯壳，但却没有给他创造意识，而是用了另一个方法，让它看起来更像人。”

    他笑了笑，似乎到现在还觉得她的想法天才，“她让人遥控纵‘教授’的日常举动。”

    “每到需要‘教授’场的时候，就让人登录脑机，上传意识，利用教授的躯活动，就像真正的人一样。”

    “这能很好地制造烟雾弹，保护我们最重要的蓝星大脑，也避免了让‘河洛’拥有自主人格带来的一系列隐患。”

    江策若有所思，方若迟疑着问：“那如果，教授的纵者有意利用河洛一些事呢？”

    简康摇了摇：“他没有权限。”

    “河洛和教授共用一，但却是两完全独立的系统。”

    “教授的意识无法在登录期间利用河洛什么，相反，他的每一次请求都会被记录在案，作为对他的安全评估。”

    他抬手指了个方向，指向机库中央的纵台，“那里，就是我们这次要检查的地方。”

    “河洛每天会接到无数指令，它会合理分自己的算力，但我们总会想到以防万一的况。”

    “从这个作台发的指令，是优先级最的。”

    “也是从这里，我们能看到这五年来，联盟被记录在案的一切作。”

    他笑了一声，“保密等级，就在这里。”

    “有些人不是不希望河洛被人发现，他们是不希望被河洛记录来的作被人发现。”

    他目光如炬，“我们可不仅仅是来给这台超级计算机维护，也是来给联盟维护的。”

    江策握了手里的照明，怪不得江姝没告诉他太多，只说——去三号基地地底的地机库，能找到一切异常的源。

    简康站在纵台前，慢慢站直了躯，仿佛一瞬间年轻了不少，回到了意气风发的年纪：“有错误就要修正，不是机还是联盟。”

    “就让我看看，这五年，联盟又产生了多少‘错误’。”

    检测到有人站到了作台前，河洛作台光芒亮起，简康安静站着，让它扫描过自己的面庞。

    “正在匹理员数据库。”

    “请求通过。”

    “迎回来，一号工程师。”

    方若激动地了手掌，她正要说什么，余光瞥见黑暗闪过一红光。

    “老鼠！”

    她叫起来。

    她正担忧人类史上最规格的超级计算机能不能抗住啮齿动的持续扰，周围的动静已经停了。

    ——江策完成了一次清扫。

    为了防止温破坏机库，他只燃了所有黑暗中窥伺的啮齿类动心脏，让它们在一瞬间安静地死去。

    简康神不动，抬手打开了面板：“别慌。”

    “每次来总会伤动骨的，这才刚开始。”

    ……

    另一边，原本拉着二队的满载而归的车队又停了来。

    归云神凝重，把游淼淼、李荆山几个聪明人聚集到了一起。

    “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