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游淼淼抬起，面无表地说，“气，他活该。”

    “那个计划。”方若看了霍言，确认他还安稳睡着，“你让霍言说的话，都是故意让江策知，霍言为了他了多大的牺牲。”

    目光扫过霍言、桑妮、周寻、谢战勋，最后落在游淼淼脸上，“其实都是一样的。”

    方若一气，“她怀疑，有人故意在人类中制造了两方阵营，为的就是让人们自相残杀，一步走向灭亡。”

    一瞬间她怀疑女薇妮是不是打三号基地了。

    他故意轻松地说，“顺便陪你一起，我担心你一个人多想。”

    谢战勋沉默片刻：“所以，她让你帮忙，把她的那份数据删掉？”

    游淼淼默然片刻：“很可怕的对手。”

    他回：“没说你们俩啊。”

    游淼淼：“……”

    “怎么回事？”她意识看向过来帮忙的周寻。

    “妈的。”谢战勋低骂了一句，“这些有脑的怎么净不人事啊。”

    徐笑笑站在三号基地边缘, 回正好目睹了地机库被分解后重组分隔，最后恢复原样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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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若默默接过了毯。

    “只是她认定科学研究要用事实说话，所以她要找到有力的证据，推翻原有结论，才能改变现状。”

    过了好一会儿，周寻的呼噜声响起，方若轻轻开：“淼淼。”

    方若从隔伸手，握住他的手：“都是一样的。”

    方若：“……”

    徐笑笑念飞转，不可能是碰巧现了类似的异能，如果谁都能拥有这样大的异能, s级灾祸就像个玩笑。

    他顿了顿又说，“也没说江姝……算了，你们懂我意思。”

    比如二队的谢战勋遇袭, 一怒之带着整队人叛变加世界树。

    “脑里有事，睡不着。”游淼淼没睁开睛，低声回答，“你睡不着也闭上睛休息一会儿。”

    “嗯？”游淼淼在烧的疲惫里睁开。

    “总有人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都觉醒，就是一样的。”

    “也能溯源，究竟是谁篡改了这份数据，让异能者和灾祸变成了两方阵营。”

    “她想办法联络同行，拿到了其他区域的分数据，只要找到河洛记录库中的五份原始数据行对比，就能发现是哪里了问题。”

    再比如, 他们和世界树联手, 杀死了一位真正的s级女薇妮。

    “不是。”方若用力摇，“她让我找的，是最初五个区域提的数据资料。”

    游淼淼睁开了睛：“哪分？”

    “现状已经这样了，即使我们现在找到了证据，证明灾祸依然是人类，也很难让所有人信服，照样得从计议。”

    “觉醒？”徐笑笑意识使用能力想要留住周寻，但没杀招。

    方若安静了一会儿，又问：“还有，你原本可以不机库，不用觉醒的。”

    女薇妮已经死了，那为什么类似的异能还会现在这里？

    他把毯递过去，“觉醒后的烧会消耗很多力，别想了。”

    她低，“中央区缺乏灾祸样本，展一直不顺，但哪怕只有这些零散的数据，她还是利用河洛重新构建了模型。”

    方若微微侧目：“你还没睡着？”

    游淼淼笑了一声：“没有，就是正好霍言看着，大家觉醒都没有风险，我就凑了个闹。”

    “嗯。”方若应了一声，她忽然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们是联盟的人，霍言特意选择了所有人都觉醒成功的未来, 但还是担心万一。

    游淼淼默然。

    “你是故意要让他不好受吗？”

    “——但原则上，那项实验已经结束了，她所的一切研究都是违规的。这次检修，她擅自利用河洛行私研究的事估计也会曝光……”

    方若提醒他：“骗我没用的，我知你有时候坏心多。”

    周寻也跟着回看了一, 然后飞快从防护墙上去就跑，招呼他们一声：“后面就给你们了！你们在这儿是不受影响的，里面的人正在觉醒后的烧期, 你们注意着！”

    “从中央区的数据和残缺模型来看，她认为河洛不可能得现有结论，所以……一定有哪个区域的数据完全异常，或者有人篡改了上传的数据。”

    游淼淼呼一气，看向有些低落疲惫的方若，安她：“睡一会儿吧。”

    但启风和世界树的家伙一直有联系，他甚至提前知了不少联盟都不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