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捻了捻尾羽的尖端，霍言觉得，但没吭声。

    江策虚虚顺着尾羽往上，尖端的羽稍，但颈的却着细小短的绒羽，摸起来相当柔。

    他指腹过他的发，也顺着摸到尾羽，霍言一红了脸：“江……”

    他没说完，江策着他的脑袋靠近，给了他一个比之前更更久的亲吻。

    他抵着霍言的额，低声说：“我很担心你，霍言。”

    霍言低，默默松开了小金。

    “唔？”大黄歪了歪。

    霍言一靠江策怀里，小声回答：“我也很担心你。”

    江策了他的脑袋，忍不住问：“尾羽是……”

    霍言意识回答：“鸟类上……”

    他顿了顿，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坐起来指着脑袋澄清，“这是脑袋不是！”

    飞驰的多座运输车, 霍言和江策相对而坐。

    霍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脸严肃地问他：“这是哪里？”

    江策看了蹲在他脚边的金，合地回答：“脑袋。”

    霍言又一脸严肃地指了指自己的：“这个呢？”

    江策中闪过一丝无奈：“……。”

    大黄甩着尾“汪”了一声, 仿佛在表扬他。

    霍言满意, 这才拽着自己脑后的尾羽调：“虽然一般来说尾羽都在上……但偶尔也会有例外的！你看那些兽耳也没在耳朵该有的位, 都在，大家也都还叫兽耳嘛！”

    江策捺笑意，维持着严肃认真的表，了：“嗯。”

    “我知了。”

    霍言这才结束了这场唐突的人位教学, 收起严肃的表, 摸了摸金的脑袋：“这还差不多，真乖。”

    江策挑眉：“是我答对了，为什么表扬它？”

    霍言这会儿像是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上车时心虚的样, 他嘿嘿笑了一声：“因为它很厉害。”

    他一声令，“大黄, 摇尾！”

    大黄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但他后的尾基本就没停过, 一边吐着看着两人, 一边飞快甩着尾。

    江策：“……”

    霍言面得意：“不会了吧？”

    江策好笑看他：“我没有尾。”

    “那你呢？你会摇尾吗？”

    霍言扭过, 抖了抖自己脑后的尾羽。

    自从联盟避难状态以后, 江策大概几乎没有这么轻松的笑意, 他伸手虚握住他的尾羽, 问他：“拽到会疼吗？”

    霍言警觉地捂住自己的后脑勺：“会疼的！有的！”

    “慌什么。”江策挑眉，不让他躲，住他手指打转着摸他的羽尖, “我又不拽。”

    霍言十分不信任地扫了他两，以一个艰难的姿势, 默默把羽往后藏了藏，他看了窗外：“现在去哪啊？”

    世界树的可乐工厂据附近他都已经十分熟悉了，但这会儿越开越远，上就要到他不熟悉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