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有可疑，算不上非常大的异常。”

    霍言茫然地眨了眨, 他还捂着江策刚刚咬过的地方，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说起正事了。

    他刷地站起来，一把拖着江策就要往外跑。

    江策继续说：“他特地把我们引到这里，应该有自己的目的——反正应该不是特地把邱正送到我们手里。”

    “这里的军火库里也有方舟之的产品，他们甚至能绕开指挥官的命令自行行动，那就证明，我们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江策抬起, “严亦诚确实能够在某程度上纵方舟之品的机械。”

    霍言慢慢冷静来，他脖后面还隐约残留江策的，但他开始慢慢顺着对方的话思考了。

    但江策只是握住了他的手，有好笑地看他：“霍言。”

    但江策忽然掀开了他脑后的尾羽，凑上去咬了他一。

    霍言意识想开, 但不怎么致命的要害尾还在人家手里，只能可怜兮兮仰着捂着脖不敢吱声。

    江策有一瞬间怀疑了一自己——他刚刚真的没有用力, 对吧？

    他顿了顿, “不过我们也并不指望要带他去单挑严亦诚, 只是想解决游淼淼的异常。”

    霍言闭着，准备忍一疼。

    “但没有人讨厌你，霍言。我们调查了你边的人，没有一个人讨厌你。”

    “这个样本应该更少，毕竟据你的理论，徒有人类外表的异能者是失败的化侧，能够避免失控第二段的数量，显然会比异变者更少。”

    他着一张跟不上节奏的脸茫然地了。

    霍言觉得自己这些话大概是听了, 但好像也没有听去, 他只能捧场一般茫然跟着。

    “我一直知你藏了很多秘密。”江策攥着他的手，“在学院城我就发现，你会有意识掩藏自己的存在，变得合群，几乎不和任何人起冲突。”

    霍言这才反应过来。

    霍言不知自己是不是蒙混过去了，他轻轻了。

    “嗯？”霍言警觉地抬起，“啊，哪里不舒服？是理的还是神的？科找邱医生外科找桑妮妈咪——走走走！”

    江策喃喃低语：“我的脑大概也有不正常了。”

    江策靠着后祭坛的残骸，“也不知，二阶段的异能者会不会有同样的症状。”

    “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有意识在这一切，还是于掩藏、保护自己的本能。”江策盯着他，“我曾经认为，你福利院，学会察言观，懂得怎么让别人喜自己，是不得已学会的技能。”

    江策心血来咬了他一，也没用多少力气, 但霍言可怜兮兮捂着并不存在的“伤”缩成一团, 仿佛遭受了多少惨无人的蹂躏。

    就像他上次给江策扣上的奇怪雾。

    但霍言没有合, 严格来说，应该也算是破坏了对方的计划吧？

    “几乎任何人都会被讨厌，哪怕他完无缺，也会有人讨厌他的完无缺。”

    江策忽然提问：“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第二阶段的异变者神状态似乎会更差一。”江策安静地分析，“虽然样本不足，但桑妮当初分不清一般人和自己的孩，威斯特有烈的自毁倾向，只有邱正看起来一切正常。”

    霍言慢吞吞在他面前蹲，老实歉：“对不起哦。”

    “但他既然对这里有一定的掌控, 很有可能也知邱正就在这里，但他没对对方什么反应, 说明很有可能在他里，拥有神治疗能力的邱正也本算不上他的克星。”

    这应该只是某夸张手法，就像人们哀嚎“不想活了”、“要疯了”也只是说说而已。

    “霍言。”江策没看他, 只是盯着前祷告室里古怪的痕迹，“我们遇到了很多灾祸了……或者叫异变者——之前在威斯特面前说顺嘴了，差改不过来。”

    “应该……也有例外吧。”他小声回答，“据人类的科技外力辅助，说不定能提成功率。”

    “也有可能只是看起来，毕竟他的异能特殊，能帮忙些隐瞒……”

    他伸手抚过霍言的尾羽，像是再挑选哪羽更好。

”

    霍言蓦的睁大睛：“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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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言的睫颤了颤，他没敢看江策的睛。

    他觉得自己的脑了问题……大概是被他气得。

    要说目的……那应该就是让他杀死法涅斯，获得“异之母”的对异的控力。

    霍言就像上课滥竽充数结果名回答问题的笨学生一样, 意识直了脊背, 神飘，结结说不话来。

    江策：“……”

    霍言面挣扎，扭过：“那、那再让你揪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