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睛和他沾满污泥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是一双可以去拍公益宣传片的“充满希望的睛”。

    他第一次开说话，语调有些生涩，像没怎么练习过语的外国人：“毒，不起作用。”

    霍言试图解释一句：“这不是毒，只是眠的。”

    他似懂非懂地了：“不是毒，也不起作用。”

    霍言：“……江策怎么办，我现在有即将欺负傻的愧疚。”

    江策注视着拥有控生命力能力的“灾祸”。

    他上裹满了泥土, 本看不清五官，搭他完全没有打理过的杂发和挂着泥土结块的胡茬，乍一看只能用灾难来形容。

    但只有那一双睛, 又大又明亮, 黑白分明格外纯粹。

    如果不是霍言认定他就是编号002的“生命”, 一般人恐怕很难将这双毫无恶意的睛的主人，和薇妮、严亦诚那样，试图毁灭人类的天外来客联系到一起。

    “我智力正常。”对方居然听懂了霍言说他是个傻，不太愉快地皱了皱眉, 然后裂的泥块就从他拧起的眉簌簌落了来。

    霍言：“……”

    这看起来也不聪明啊。

    他试图忽悠对方, “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买……呃，叫个主治大夫过来。”

    “你和004在争斗吗。”浑泥土的男人无视了自己听不明白的信息, 他只盯着霍言，“但你上的气味和他不太一样, 你就是那个特殊的……000吗？”

    没想到连他都知了。

    大概是严亦诚跟他共享的报，既然他会帮严亦诚恢复伤势, 那严亦诚多半也得给他什么, 总不能只是给他饭吃。

    霍言摸了摸鼻, 倒也没否认：“这你还能闻得来, 原来泥土没把你的鼻孔住啊。”

    男人意识了鼻回答：“没有。”

    他鼻方又落几片泥土。

    江策：“……”

    他了眉心——刚刚他还防备着, 随时准备战斗, 只是前的发展多少有些人意料。

    这事自从碰到霍言以来，倒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霍言和他面面相觑，也不急着去找陶医生来开门找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