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专业人士。”他小声夸奖, 指了指江策, “你看, 是不是很可？”

    安吉拉看见江策无声化门锁潜，动作凶悍地把某位睡眠质量不好的先生放倒在地，怎么看都是杀人越货的一把好手, 和“可”搭不上边。

    她看向霍言，再次确认：“可啊？”

    霍言理直气壮地：“嗯！”

    安吉拉收回目光：“……”

    和你们谈恋的人没什么话好讲。

    “有了。”沉默跟在他们后的李荆山忽然声——他现在大多数时候都闭着睛, 但似乎也不影响日常生活。

    他恐怕也一直在锻炼自己的能力。

    霍言从路边捡了到他手里：“哪个方向？”

    李荆山握住顿了顿：“……为什么给我这个？我可以正常给你指方向。”

    “不知为什么觉得你很适合拿个这个。”霍言笑两声，还很适合再副墨镜。

    他伸手，“你不喜的话，还给我也……”

    李荆山握着，意识了地面，往前迈了一步：“……不用。”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了这样的动作，但觉……还合适的。

    等他们一行人赶到先遣小队边，启风第一时间张地迎过来扶住了李荆山：“怎么了这是？用能力过度睛更看不清了？”

    霍言心虚地别开视线，然后目光一顿——他看见前被江策用极低温暂且控制住的血，暂时抑制了它的活。

    完这一切，江策才回过：“果然是他。”

    ——他们果然是依靠法涅斯的血来化的。

    江策拧起眉，那可真是……好大一块。

    比曾经在薇妮手中见到，或者临时避难所信众据见到的，都要大得多。

    如果不是他相信法涅斯肯定也有自保的手段，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这里的人分尸了。

    画面有些恐怖，霍言伸手捂住了安吉拉的睛。

    安吉拉别过视线，拉住了霍言的衣摆。

    徐笑笑呼一气，着重看了霍言一，扭询问江策：“队，有了筹码，该找他们谈谈了。”

    “嗯——”霍言摸着，“把他们都叫醒，还是先只叫醒老大？”

    江策看过来：“怎么分辨谁是老大？”

    “看气质。”霍言故作，然后傻笑，“其实就是猜一个啦，猜错了就让他指谁是老大。”

    “不过让我来猜的话，可能成功率更！”

    江策笑了一声：“那你去猜。”

    霍言立刻环视一圈，停在了一个相不怎么威严，看起来也不是很有气势的中年男人边。

    启风有失望：“就他啊？”

    “不是。”霍言摇了摇，“但我觉……先把他叫醒成功率更。”

    他还没动手，启风已经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脚：“喂，醒醒！”

    男人睡得还香，如果不是李荆山控制了音量，他的呼噜声估计也不小。

    “吵什么……”男人嘟囔了一句，拧起眉挣扎着睁开，打了个哈欠，“难得个……”

    他吓得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