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了归云指路，能更方便一。

    “说不好意思，师兄又让人把你挖来了，今儿天气好你晒晒太？”

    霍言小声说：“真不去看看啊？”

    “哎——”霍言拉了语调，“之前你不还说，最近任务老不带你，你都要退居二线了吗？”

    归云越说声音越低，不确定地说：“他不会到现在还没走吧？”

    霍言继续挲着：“猛将的话我已经答应封给周寻了，而且其实我私心想给江策的。”

    他小声嘀咕，“可我去了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我又不是武力人员。”

    归云挠了挠脖：“不知怎么回事，被你这么一叫，我觉得上像有虫在爬，受不了了，你还是叫归云吧。”

    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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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他急急忙忙的背影，没忍住笑了一声。

    他起来，又往上跑去，嚷嚷起来，“哎各位，无名山无观一日游去不去啊？不收香火钱，免费提供茶！”

    归云：“……我谢谢你。”

    他嘀咕着，“实在不行，我走的时候，观里地窖还有三十斤大白菜呢，虽然味单一了，但好歹也够撑不少时间了吧？”

    “我们肯定会很礼貌地问声好。”霍言拍了拍脯保证，“师父牙好吗？我们带松小糕去？老年人会不会有什么三不能吃甜的？”

    他手忙脚起来拍着坐垫。

    霍言撑着看他。

    他声音带上哑然，了鼻，“壮志未酬，我着他的名，只能算招摇撞骗，我哪敢回去。”

    “嘶——”归云倒一凉气，“你别说，那倔老还真有可能！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

    归云落魄收回目光：“得，听懂了，我是个废，我走，我这就走。”

    霍言眨眨：“你问我啊？”

    归云没忍住嘴贱：“他不是首领夫……哎哟！”

    “觉醒了。”归云慢悠悠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然这儿能装这么多知识吗？”

    他踮起脚尖，回看霍言：“你也不意思意思拉我一把？”

    “我好歹也是俗家了门，能算半个修的，生死无常，得比一般人看得开。”

    “他吃嘛嘛香，一把年纪还能啃脆骨呢。”归云意识回答，又扭起来，“我、我是说，万一你们在师父面前叫我‘归云’，他不就知我打着我师兄的名号在外咳咳吗？”

    他有些犹豫，“他算命那么准的老神仙，应该、应该早就找地方多好了吧？或者跟武侠小说里一样，找个地方闭个关什么的。”

    归云讪讪笑了两声：“哦，演技用力过猛了啊？”

    “封你当吉祥吧。”霍言一拍手了决断。

    霍言歪过看他：“那师父呢？”

    霍言了。

    归云缩在车后座，跟霍言商量：“霍啊，要不这一趟你们自己去……”

    霍言珠转了转：“军师的位置六、学、笑笑他们都不够分的，你就算了。”

    几人都没问归云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他们原本就计划着，把这里的居民送回去之后，召集人手去找“异之母”法涅斯。

    霍言好奇地问：“超记忆力？”

霍言只是看着他。

    “师父……”归云慢慢抬起，“我当初想带他一块走，但他说山人自有去。”

    江策忽然问他：“你真的觉醒异能了吗？”

    “哦——”霍言拉了语调，“那我们现在改？叫‘随云居士’？”

    归云：“……”

    归云心虚地往窗外看：“哎呀。”

    “哎。”归云叹了气，也在他边坐，“也没办法，不演用力，都糊不过去了。”

    “去了嘛。”归云没再装模作样，只是他撑着苦笑一声，“我这也还没成呢，真到了师兄坟前，我又能说什么？”

    “多尴尬啊！”

    “这次肯定带你。”

    “怎么能这么说。”霍言表严肃，“你可是我们非常重要的……”

    他小声嘀咕，“那到时候万一遇上我师父……”

    霍言嘿嘿笑了两声：“最后勤有方超，还有加百列带领的狗狗队，堂的桑妮妈咪和老张也是有力竞争人员，你么……”

    归云有些期待地斜看他。

    他抹了抹不存在的泪，拉开车窗，一副要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