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青的声音从面传来，显得有些沙哑：“怎么从三分熟直接到七分熟啊？五分呢？”

    “略过了！”启风无言，“你还真把我当智能家电啊，每一火候都给你播报？赶的上来！”

    “哎哟……”甄青的声音有些虚，“我这，怕是不行了，启哥，你跟你说两句遗言。”

    “我哥他这会儿要是主动爬上来，能不能算自首啊？”

    启风：“……”

    甄青的声音愈发虚弱：“我不行了，我好像看见我太在对我招手了……”

    他们那个无人问津的现了一些响动，启风起来准备迎敌，甄汉从钻了来，看他们一，转把后死猪一样拖着的甄青拎来扔到地面。

    甄青已经得满脸通红，看起来几乎要脱，但他还是个笑脸：“你们看，我还是把他叫来了，几位，这算自首吗？给他、给他一条活路吧……”

    甄汉看他一，踹了他一脚：“闭嘴。”

    他就地一坐，撑着膝盖冷笑一声，“成王败寇，我没能在你们反应过来之前，纠集起能杀掉你们的力量，就是我输了。”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哟，有骨气。”启风冷笑一声，“可惜你不止不惜自己的命，也不惜别人的命。”

    江策转：“带走。”

    “等等、等等！”甄青伸手，挣扎着想拉住他们。

    启风无奈蹲来：“你省省吧。”

    “你哥称得上十恶不赦了都快，不过这会儿正缺人手，我们也不想随便杀人，先把他带回去，给几个医生看看能不能废利用一。”

    “躺着吧你。”

    他以为甄青听完这话就会放心了，谁知他艰难伸手，拉住方级的：“我想起来事。”

    “真的，重要消息，能折罪吗？”

    方级一脸莫名：“啊？问我？问江策啊。”

    甄青颤抖着手指他：“跟你有关，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

    方级上打量他一：“我可没见过你。”

    “你是没见过，我是在照片上见的你。”甄青挣扎起，睛发亮，“你有个弟弟，是不是？”

    方级意识否认：“我哪来的……”

    他顿了一，忽然想起来，他一印象都没有的，方超告诉他的“严亦诚”。

    严亦诚是被方家收养的孩，比他年纪小，难，当时他把严亦诚当成弟弟了吗？

    他拧起眉，试探着开：“你说严亦诚？”

    “应该、应该是！”甄青，“他跟你们说的，法涅斯是一起来的，不过他说过，不要随便对别人提起他的存在。”

    “他知我跟大哥是两兄弟之后，总是莫名其妙地跟着我，而且，又一次我哥想揍我，还是他劝……”

    甄青愣了一，突然觉得当初的画面有些古怪。

    启风焦急地促：“话别说一半啊！你们上次怎么没说严亦诚也来了啊！”

    “上次、上次……”甄青抬手捂住了脑袋。

    启风心里“咯噔”一，一摊手：“完了，一看这熟悉的反应，就知这脑被严亦诚祸祸过了。”

    他看了方级，“跟你当初一模一样。”

    方级不可置信地扭，指了指甄青：“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