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收杯的服务员动作一顿。

    叶今银朝对方温柔的浅笑。

    叶今银：“至少大家都觉得阔疏门大师一正气，焚月教大师兄一看就是焚月教……嗯, 你懂的。”

    洛城看她一：“我现实里也是良民, 只是觉得游戏而已, 自己开心就行。”

    和叶今银不一样, 洛城的学生生涯过得就班, 能成为元教授的学生, 他在同龄人中也很彩, 因此在十七/八岁时, 也是个不太好惹的刺, 如果他们都提前六年侠客行，可能不会成为队友，而是会……

    叶今银比了个暂停：“要是提前六年，我应该不会玩侠客行，而是在玩《星战5》。”

    一款并不是很但被推上了小众好者圣殿的fps全息战略指挥游戏，需要细致的作与大量的计算，后来推的《星战6》降低了作难度，但反而引不来真正的骨灰级好者，甚至一度现过《星战5》在线人数反超《星战6》的况。

    洛城：“= =”

    洛城：“那我可能是在《幻想地》里当刺客了。”

    他加了《幻想地》的自造语言项目组，但当时《幻想地》还未上线，只有《侠客行》开启了公测，所以洛城才会侠客行，当然，他也玩过其他网游，还小有一些名气，可如果不是因为《幻想地》，他未必会关注侠客行的公测时间。

    有任何一差错，比如叶今银去了《泡泡钓鱼大师》，或者洛城没有接雪桥的雇佣……他们可能都不会坐在这里。

    可能会在几年后，秦教授过生日的时候，洛城作为客人与叶今银短暂地碰上一面，也可能是在京都的会议上，叶今银与元教授偶遇，对他旁的学生礼貌而客气地笑笑。

    但游戏让他们跨越空间相逢，洛城单手撑着，突然对叶今银说了两句话。

    叶今银：“什么？”

    洛城：“《幻想地》中灵族的语言。”

    他说：“灵所生活的地方与外界的时间不同，圣地里有一月亮，亘久常亮不落，灵们为这月亮编写了许多诗歌……后来圣地被攻破，灵几乎被灭族，活来的都四散而逃，多年后才有灵返回圣地，月亮依旧在那里。”

    于是灵战士放武，原地坐，像一千年一样抬起欣赏那圆月，或许他曾远离祖地，背弃故乡，但月光依旧向这片废弃的土地洒温和明亮的光芒，他没有离开过，只是现在回来了。

    他不会作诗歌，凝视月亮许久，只说：“你看，月亮一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