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时候都在哭嘛，哈哈哈！」

    我看着优莉比着度、哈哈大笑了起来，心里忍不住隐隐作痛。或许，连她都不清楚当时的自己有多。

    查理说：「然后，有一天，优莉突然不再哭了。」

    「是啊，因为我终于发现，哭，没有用，哭，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自己觉更难过、更痛苦……所以，我决定，从今以后，不上遭遇多大的伤害与痛苦，我都绝对不要再哭了！」优莉说，握拳，振奋地叫：「很有用！真的超级有用！渐渐地，我开始不再觉得那么痛了……可能是习惯成麻痺了吧？」

    「只能这么解释了。但心理因素，也有很大的关係。」查理说，「总之，在备正常痛觉的人中，优莉绝对是世界上耐痛力最的人。没有之一。」

    「嘿嘿，厉害吧？世界第一耶！」优莉骄傲似地叫，两手同时朝我比v型手势。但我无法回应地给予她褒奖，只觉得很难过，很心疼。

    「咦？」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但那天你把自己的左手扯来，以及割掉那些腐时，你不是很痛苦的表，也叫得很痛苦？」

    「製造气氛啊。」优莉笑嘻嘻地回答，「如果不那样，你怎么会心疼我？」

    「……」我无语，不知该怎么表达此刻的心。

    「吼，真的很痛啦！我只是没刻意忍耐而已……你怎么一都不心疼人家啦！你自己扯扯看、割割看，看到底是不是很痛！」她居然撒了。

    「不……不用了……超痛的……我会过了。」我说。

    在跟真主打的时候，后来因为彻底陷疯狂状态，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痛觉，但前面注生化改造那几次，真的痛到快疯了。

    「真的？那你心不心疼？」她问，满脸期待。

    「心疼。」我答。尤其对优莉小时候的遭遇，真的很让人觉心疼。

    「放闪完了？」查理问，一副徵询我们是否可以继续说去，或者，是拜託我们别再继续放闪了……我猜，是后者。

    「继续啊，继续啊，反正说的是我的故事。」优莉说。

    「不是你的，是我们的。」查理说，又吐槽了。

    「对当时的我们来说，在那里生活的每一天，都是地狱。优莉则是在这个地狱里最受酷刑的人……直到有一天，拯救我们的英雄终于现了。」查理说，「我们不知原因，但是有人隻闯，毁灭了那个地恐怖组织，把我们从被囚禁的实验室里救来……那个人，就是『死神』米勒斯。」

    「是啊，我那时曾经在心里偷偷发过誓，如果有人能把我们救去，我愿意对那个人笑一百万次……」优莉说，神突然有些黯然起来，「不过，当米勒斯把我们从那里救去时，因为四周到都是火光，都在爆炸，我很害怕，所以我忘记对他笑了……结果，直到他死了，我依然连一次都没有对他笑过……」

    我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样，很想给予安。

    结果，她突然又神采奕奕了起来。

    「嘿嘿，没关係！因为，小狗狗是米勒斯的传人，等于是另一个米勒斯！所以，我要把欠他的笑，全偿还到你上！」她看着我，开心不已地笑：「这就是缘分！这就是命运！对吧，小狗狗？虽然我之前已经对你笑过很多次了，但我最少还必须对你笑九十九万次以上哦！这就是连系我们之间无法分割的誓言！」

    优莉说，对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