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

    姜衡看见了秦嵐空空如也的座位，心往一沉。他走到另一间教室，秦恩的品还在，但是人不在这里。

    果然，跟自己预料的一样。

    五年后的姜衡，如同逃暗巷当日说的，他回去找那个男孩了，两人重逢时姜衡发现当年那些不良少年都不见了。

    「他们被抓去少年监护所了……」那男孩无奈地耸耸肩，姜衡扬起眉，「那你哥？」

    「他也去了啊。警察怎么可能放掉他？」他看向姜衡，对方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

    「喂，我说你啊，明明笑起来好看的，什么老是面？」他戳戳姜衡的脸，姜衡立刻抓住他的手，反手拍他后脑：「我什么时候对你笑过？」

    「唔，毕竟隔班嘛。」

    「你跟我同校？」姜衡有些诧异，挑起了眉。

    「欸！你是幽灵吗？我看你在学校都来无影去无踪，幸运的话一天才可以看到你一次欸！」他嚷嚷。

    姜衡搔了搔后颈，「我是去别的学校找人了……」

    「哦，还是走上这条路了？」

    「……烟对我来说是紓解压力的方式。」他扯扯嘴角。

    两年后，他们国三了。

    「喂，你又要去哪里？」他从教室衝来拉住姜衡的手腕。姜衡愣了一，答：「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涉吧？」

    「最近常看到你的上有伤……」他蹙起了眉，「你爬墙啊？」

    「废话，不然要怎么去？」姜衡笑了。在他松手的同时，姜衡也转过，前往那所国中。

    那男孩怔怔地站在原地。

    也许，在他的中，我的心意始终微不足。

    或是他本没有察觉。

    「秦嵐。」他站在公车站牌旁，沉声唤。

    莫嵐吓了一，谁还记得她的旧名啊？

    「是、是你……」莫嵐十分讶异，走上前拨开姜衡有些过的瀏海，「你、怎么还……」

    「我的记忆力不差。」姜衡拨开她的手，棕眸隐藏着一绪，毫无波澜的眸中倒映着莫嵐的脸，「你……过得好吗？」

    虽然很不想问这废话问题，但是为了避免引起她的戒心，还是先问候一。

    「嗯，很好喔。」她漾起笑。

    姜衡扯了扯嘴角，「改名了？莫嵐？」

    「誒？」

    「你的制服。」姜衡指了指，但很快就别过。

    人变漂亮了，心地却还是不怎么善良啊。

    「欸，你害羞啊？」莫嵐被他的举动勾起了兴致，「真够傲的了……」